沈逸打算押解着少女往前,踹动两下她的腿弯,让她别再挣扎抵抗。
还没走两步,她就趴在地上撒泼打滚,乱喊乱叫起来。
忍无可忍的沈逸当下解开自己的腰带,弯腰将这不安分的姑娘双腿绑住,打算准备走在前面拖着她前进。
正在缠着一圈腰带之时,沈逸的余光瞥见洪夫人走在身后,默默蹲下将那两把匕首收入裙中。
心道有点意思,不知道这妇人到底想做些什么。
沈逸默默将手上的事情完成,也不拆穿她,就拖着洪银宝的女儿径直往大门走去,还故意把后背完全不设防地露给洪夫人。
三人磨磨蹭蹭地走到铁门前,一路上给了充足的机会,洪夫人都没有偷袭自己,沈逸心中的疑惑更盛,只觉她们的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询问之下发现她们也没有铁门钥匙,只好跟来时一样钻洞出来。
沈逸熟练地鱼贯而出,钻出去后一把拉着自己的腰带,将不安分的女孩猛拉出洞。
巨力之下,她踉踉跄跄地被扯了出来,双脚被绑住,身形不稳,向前猛地摔了个狗啃泥。
但她趴在地上,两眼往上,一眼就看见基地车窗外的洪银宝,此刻正如同农村晒起的腊肠一般,被挂在基地车顶,随风飘扬。
有些跋扈的女孩倏忽间两眼噙满了泪水,哭喊着叫道:
“爸...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今天出去办大事,以后水城就是你说了算吗?不是说以后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
双臂被卸下来疼痛难忍,摔在地上又吃了满嘴的尘土,女孩表情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心,忍不住气急败坏地骂道:
“你真是个废物,死在外面就算了,怎么还被人抓住了。你不是会长吗!那么多人出去也打不过吗!”
没人阻止她的喊叫,就任由她放肆地,用尽气力地叫骂,责怪自己的父亲。
车边景象萧索而阴冷,尘土飞扬,傍晚的凉风吹得洪银宝脸庞生疼,卷起的尘埃让他不得不眯起双眼才能看清自己的女儿。
夕阳的余晖擦过基地车,一抹冰冷的金黄色,将洪银宝女儿的表情毫无保留得展现在自己父亲面前。
被悬空绑在车外的洪银宝见女儿的惨状,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咽声,用尽全力也无法将口中的袜子吐出。
看着沈逸让司机战鹰下车,用麻绳将自己的女儿绑成五花大绑,练功多年的他一眼就看出女儿晃荡的双臂是被人卸了下来,两行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
沈逸却没有那么多心思管他们的父慈女叫,在洞口准备接着洪夫人走出洞口。
洪夫人缓缓从洞口走出,弯下腰的她,步伐轻盈,玉兔轻颠,几乎没有一点声音。
盘起的长发露出光洁如玉的额头,发间步摇的金链在脸旁摇晃,双手扶住裙摆,在这萧瑟的环境中,她躬身轻挪莲步的样子显得典雅雍容。
沈逸见她修长的脖颈下,两轮满月耀眼,瓜子脸上满是秀郁之色。
回头望去,洪银宝此时在空中紧盯着自己,他顿时心生善念,要为洪银宝照顾好他的夫人,不能让她一个人钻这么危险的铁门。
洪夫人的身子不过将将出来一半,沈逸猛地一拉那双皓白玉腕,将她拽出洞口,紧拥入怀中。
一只手顺着她的纤腰滑动,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
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腰间往下摸索,终于是触碰到了她腰间藏起来的那两把匕首。
洪夫人微微一愣,立刻反应过来,知道沈逸已经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