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蓁蓁皮笑肉不笑,阴森森地来了句:“那武功可不一般,欲学此功,必先自宫。”
敢欺负她慕蓁蓁的小姐妹,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那玩意儿留着还有什么用?
哼,直接送进宫去!
阳春反应了半天,才理解了“自宫”的意思,小脸霎时红成一片。
“娘娘~您怎么什么都说啊?这这这……”
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能听的话吗?
慕蓁蓁耸了耸肩,“就这?平时你家娘娘不仅能说,还能画呢。”
对哦!绝美九千岁这个设定,自己好像还没画过。
赶紧记下来。
慕蓁蓁慢慢挪到密室入口处,竖着耳朵听了会儿。确认小佛堂里的人已经走了之后,连忙到书桌上将刚刚的灵感记了下来。
阳春摇了摇头,认命地在一旁研磨。
家人们谁懂啊?外面战火朝天,喊打喊杀的,自家王妃娘娘还有心思搁这画小黄漫。
真的,没谁了。
——
拓跋嬴砸了小佛堂后,心情竟然神奇地平静下来。
自己是不能再在都侯府这里浪费时间了,抓住摄政王妃这条路走不通,但他还得在阿父面前露脸。
否则这次的从龙之功,就跟自己半毛线关系都没有了。
他得赶紧到阿父面前杀敌争军功才行!
拓跋嬴不再纠结于找人,打算绕道上次自己离开的角门出去。
没想到路过一处偏僻院子的时候,竟然听见有女人哭泣的声音。
拓跋嬴只犹豫了一瞬,转身到了声音来源的屋子门前。
门上上了锁,他拿刀尖挑了挑,发出金属抨击的声音。
里面的女人似乎听到了动静,发出的声响更大了
“嗬嗬嗬!”
拓跋嬴没了耐心,直接用手里的弯刀劈开了那个锁。随后将门一踹,大步闯了进去。
这个屋子像是给客人准备的客房,装饰远没有苍澜苑别致。
木雕床上一个手脚被绑的蓝衣女子,哭成了泪人儿。嘴里“嗬嗬”个半天,也没说来一句话。
拓跋嬴警惕地走进那个女子,见她似乎是不懂武功的样子,弯刀轻轻一切将束缚她的绳索全都隔开。
只可惜力度掌握得不是很好,女子手上有一处被刀锋划过,渗出血来。
拓跋嬴见到血多少有些兴奋,他一把扯起蓝衣女子,阴鸷的眼睛在她全身上下划过。
奇怪,真的太奇怪了。整个都侯府空无一人,这儿怎么还会有个大池女人被绑在这里。
要不,问问她摄政王妃去哪儿了?
拓跋嬴低头凑近女人的耳边,阴沉着声音开口:“乖,别哭。快告诉我摄政王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