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邃洗完澡出来,芙黎又趴在了床上。
他想起回来时,在悬浮车上,她的坐姿就有些别扭。
侧着腰身,上半身都压在他腿上,一副不敢让某些部位受一点点力的模样。
狭长的视线顺着她的肩向后扫,落在那个堪堪被遮挡的圆润处。
他边走过来边问:“还在疼?”
芙黎折起的小腿晃了晃,恹恹地应了一声。
“起床摔了一跤,又走了一下午,晚上还被拉去跳舞,根本就没休息过。”她数着,兀自抱怨道:“不疼才怪,简直要疼死我了。”
明明是她自己摔的,但这话音落在戎邃耳中,他莫名地就听出了几分委屈。
本该走到另一侧上床的人,在这一侧就停下了脚步。
他弯下腰,大掌覆了上去,贴在委屈的少女耳畔问:“给你揉揉?”
一句应该很正经的话。
但芙黎疼的位置不太正经,连带着她听起来也觉得不正经了。
她扭过头,避开耳畔炙热的呼吸,却对上了男人波澜不惊的眼。
深邃又沉静。
“嗯?”
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是自己想多了。
理智在脑海中拉扯了片刻,她又觉得这可能是某人的新“情趣”。
戎邃见她出神了,又问了一遍:“要不要?”
“噢。”芙黎的思绪被他拽了回来,她丢给他一句“那你轻点”就又扭头趴了回去。
心很大。
戎邃在心里无声称赞了一句,大掌就将碍事的被子扯开,扔到一边。
芙黎看似淡定,实则胸膛里的心脏不自觉地加速了跳动。
血液加速流动,体温无意识地升高。
但那按压在身上的大掌似乎温度比她还要高,所过之处,都像是燃了一样。
可戎邃说帮她揉揉,就真的只是揉揉。
规规矩矩,舒舒服服,让人神经都放松了。
芙黎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起初还有点酸酸胀胀的感觉,到现在暖烘烘的,只剩下巴适两个字了。
“嗯……”
于某一个松懈的瞬间,她不自觉地轻吟了一声。
然后,松懈下一瞬又紧绷了起来。
她疑惑地“嗯”了一声,在耳根烧起来的同时躬了下背:“你干嘛呢?”
男人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向前滑,从她和床铺的缝隙间挤了进去,以一个契合到极度的弧度握住了她。
她的睡裙很薄,足够她清晰地感受到掌心粗糙的纹理。
领口又因为她趴着而下滑了一些,足够指腹毫无阻隔地接触她的柔软。
她的警觉惹得戎邃低低地笑出声,他将手抽开,似有些意犹未尽地盯着他刚刚握过的地方说:“大了不少。”
芙黎:“?”
“然后呢?”
这没头没脑地突袭她一下,就为了这?
当然不是。
戎邃绕回另一边,熄了灯躺下来,伸手将她捞进怀里说:“光脑的推荐期快结束了。”
也就意味着,今年的契合晚宴即将举行。
再深层次的意思,两人心里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