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的智商可以说是像一个小孩子一样那种调皮捣蛋,总是爱瞎搞的小孩儿。
再联系到之前他的攻击力,张兴行有一些怀疑,这个地方可能是某个组织的。实验室研究某些基因重组或者是基因改造。
想到这里,张兴行再次张口试探的询问道。
藤蔓,你知道你活了多久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藤蔓从愤怒中顿了顿,语气带着些迷茫:我也不知道呀,我只知道我过了好多好多个又冷又热的天气。先是冷,然后是热,然后又是冷,然后又是热,就这么一直循环往复。我不知道活了多久了。
张兴行:你从有记忆开始,有没有记得除了我们之外其他的人类的存在?特别是那种有穿这把自己包裹特别严实的衣服的人。
藤蔓:记不清楚了。从我开始有点记忆的时候,这里就是已经快什么都没有了,光秃秃的一片。每一天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的,只能随便的从地上找几个小虫子,小动物。或者是杂草之类的。垫垫肚子,总是很饿很饿。
张兴行:那你有记忆之后,这个周围的房屋没有那种现代化的东西吗?
藤蔓:我不知道,什么叫现代化?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兴行才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藤蔓真的自己一个生活到这个地方的话,那么对人类的语言都应该是不熟悉的,或者是对这些个名词,也都是不可能拥有的。
藤蔓在幻境中制作出来的东西也完全不像一个没有记忆的人所能创造出来的。应该是接受了某些系统性学习才能了解到的,可是藤蔓现在却这样说,实在是值得人怀疑。
或者说这是一个各种价值观,各种生活常识都已经存在了的人,然后被拉到这里。经过改造完成之后,却因为没有与外界接触而慢慢的丧失了自己原本理智的这么一个人类吗?
张兴行越听,越觉得这个事情是非常有可能的。所以这个地方的所谓的传言或许也就是创造藤蔓的人所创造出来的事情。
张兴行望着藤蔓,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迷茫。藤蔓的面色也凝重,仿佛蕴含着无尽的质问和不解。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凝重而沉寂,仿佛时间也因此而停滞。张兴行的心中犹如激荡起千层涟漪,一时间难以抉择。
张兴行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地注视着前方。他心中的迷茫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坚定的力量。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尽早的离开这里,才是最主要的。
我先别说别的事情了,你赶紧帮我进去吧,不然的话又要卡在这里了。
好。
......
李好样,你画画画的怎么样了?
姚伟出来仔细观察着他脸上的变化,从中看到一些比较值得怀疑的神情或者是慌张等情绪。
让姚伟很是满意的是,那就是他这个学生脸上没有任何的其他特别之处,就好像一如平常。没有任何别的发现,就在姚伟准备松了一口气,继续回房间处理别的事情的时候,姚伟身形一顿。
有时候一些微小的细节就可能引来一场灾难。
姚伟发现之前在花坪侧边的一个小一点,这时候已经没了。
难不成李好样已经看过了花瓶里面的东西了吗?
姚伟的眉毛一跳,沉声说道:你到底有没有仔细的画画,我看这个花瓶你是又摆弄了他了吗?我给你找的角度就是最好的画画角度,你要再把它一调整,这画面就毁了,你知道吗?
“什么?!”李好样瞪大了双眼,惊愕地盯着姚伟。
老师,你放心,我没有动,就是刚才擦了一下,您再帮我看看这个角度还对不对。我感觉我画的还挺不错的,你再帮我看看,看看有什么结构上,阴影上的错误,我好改正。
李好样连忙摆手解释道。
姚伟微微一笑,他已经找到了答案。
他回答道:“你画的不错。我当初选择成为一名老师,是因为我相信教育的力量,相信每一个孩子都有无限的潜能。我会继续努力,帮助你成为更好的自己。”
他的声音充满了坚定和自信,仿佛化作一股暖流,温暖着李好样内心的迷茫和困惑。
李好样欢呼雀跃,一扫刚才的颓废与沮丧。姚伟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缓缓地扭过头,眼神冰冷。
姚伟冷哼一声,眼底掠过一丝阴狠,好好学习,慢慢儿画,记住观察好角度,从远处看。整体布局,用大局观进行处理,画面效果别老是贴到花瓶里。也不怕眼睛瞎了。
他指着陶瓷花瓶,说道,这个花瓶可不是一般的花瓶,是明清时期的古董花瓶,这种花瓶更加有韵味,所以我要拿过来给你当参照物,你注意点儿,别碰它,到时候摔碎了,可是很不好的事情。听清楚了吗?”
李好样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他露出紧张的表
情,担心地看着姚伟。
老......老师,你确定我要用到这种花瓶吗?它这么贵重。真的是我这种能用得到的了的吗?要不然你把它收回去吧,我真的害怕他万一要是损坏了,这我可赔不起呀,您知道的,我家里有好几口人呢,上有老下有小。这要真出点儿什么事儿,我真的没办法呀。
李好样不是不了解这种瓷器。前一段时间他刚看完陶瓷展会,那些陶瓷展会还都不是历史上传下来的瓷器呢?最便宜的一个都二三百,甚至他看到的一个都58万,58万什么价值?无人努力好几年,才可能赚得来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