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院子的路上。
绮伶看向自家殿下:“殿下,属下这就去百医馆,一定将这位谷先生找到。”
子车淮卿摆摆手,“祁老阁主亲自提及的人,只怕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找到。”
绮伶若有所思,觉得自家殿下说的在理。
但两人还是准备去看看。
万一呢?
两人前脚出门,后脚卫廷就将消息告诉给南宫嗣。
此时南宫嗣的手里拿着一封请帖。
正是太子南宫昂的亲笔请帖。
说是在淮南偶得一支罕见的绝美兰花,邀请诸位兄弟共同赏鉴。
南宫嗣看了看手中的请帖,问卫廷:“王妃现在何处?”
卫廷一愣,想着刚才进来时好像恍然瞥见王妃正从计先生的院子回来,“王妃现在应该是回偏殿了。”
南宫嗣点头,将请帖往旁边一扔,“告诉王妃做好准备,今夜与本王一同参加晚宴。”
卫廷抱拳垂首答:“是。”
见人未走,南宫嗣问他,“还有什么事?”
“王爷,您身上的毒未解,只怕这晚宴还是不去为好。”卫廷咬了咬下唇,还是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因为自家王爷的特殊性,每一次的宴会对他来说都可能是鸿门宴。
以前王爷还能用内力,但现在是解毒的关键时刻,不能用内力不说。还因为夜临太子的到来,打乱了原本该去寻找药引子的计划。
南宫嗣知道卫廷是为自己着想。
但这宴会是躲不掉的,拒绝这一次,总还会有下一次。
“没事,晚间记得告诉夜临太子,就说是太子邀请共赏兰花。”
“是。”
卫廷应下,退出书房。
南宫嗣坐了一会儿,起身往偏殿里走去。
古曦正换了一身装束。
她好几天没有去百医馆了,正好这次研制了许多美颜丹,准备去交给掌柜售卖。
正出门,与从转角来的南宫嗣刚好撞上。
因着是偷偷摸摸的,古曦没有察觉来人,一个没注意撞到了鼻子。
顿时鼻间一酸,眼里冒出生理盐水。
但她还记着自己的现在的装扮,脑海里闪着一个念头。
那就是——
跑!
刚转身就被南宫嗣捏住了脖颈。
南宫嗣的语气冷漠,但嘴却咧出弧度,“瞧瞧这是谁,不正是那日为本王医治的谷先生吗?先生怎么还有做贼的习惯?”
“自那日一别,本王未去找先生,先生倒是偷摸着进本王的府邸里来了。”
古曦头皮发麻,心想怎么刚好撞见这斯。
南宫嗣又说话了,“先生怎么不说话?还是说准备跑路呢?”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古曦总感觉这斯的语气有点捉弄人的恶劣。
应该是错觉吧。
古曦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开。
那只手就像机械钳子似得,牢牢抓紧她的脖颈不放。
古曦道:“你是属章鱼的吗?赶紧给我撒开!”
南宫嗣疑惑:“章鱼为何物?”
又是一个听不懂的词。
南宫嗣不止一次的怀疑,自己这小王妃的来路有些奇怪,当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古家人?
也难为这人一直都未曾去过海边,不知道什么叫章鱼。
古曦无语,“你先放开。”
南宫嗣:“要是放了你跑了怎么办,本王知道谷先生身上还是有些功夫的。”
古曦很想翻个很不优雅的白眼,“从来没人说过,摄政王爷竟然这么无赖,抓住别人就不放。”
“是没人说过。”南宫嗣深以为然,“很多人被本王抓住都是直接就杀了或者喂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