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国玉玺可是一国之根,众位爱卿说说,贼人要这玉玺,有什么用呢?”
有什么用?
自然是有人产生了谋逆之心,欲切国玺以致国乱。
谋逆者会有哪些人?
已有封地且具备军队的人,要想谋逆,轻而易举。
一时间,所有人纷纷看向摄政王——南宫嗣!
场中人唯一能到的,唯有此人。
反观南宫嗣除了脸色苍白一点以外,整个人慵懒的站在那儿,就好像一切事都与他无关。
然正是这种傲然的态度,正坐实了众人心中的猜测。
南宫嗣环视一周,眼神如有实质的寒冰,拖着阴冷的气息。
“诸位觉得,是我南宫嗣所为?”
没人说话。
毕竟在场能做到这一点的,自然就是南宫嗣。
手握边境三十万铁骑军队,而帝都也有五千赤炼营精兵。
这样的实力,谁能及?
可面对南宫嗣那强大的威压下,没有人敢说出一个字。
正是这样,皇帝才会更加怀疑。
就连朝中人都怕他南宫嗣至此,还会有别人?
无人注意,暗中的南宫昂几乎忍不住心中阴暗的喜悦。
对!就是这样!
所有人都应该要知道南宫嗣的狼子野心,让他体验众矢之的的感觉!
“父皇,别人不敢说,我却敢说。”南宫舜在这时站出来。
经过这段时间太子和南宫嗣斗得两败俱伤,他为皇帝处理了不少事,让皇帝很满意。
“舜儿,你说。”南宫坚沉声,瞥向众人,视线所及,皆瑟缩发抖。
一副害怕之极的模样。
只是这其中的害怕。
到底是对他这个帝王的害怕,还是对南宫嗣的害怕而不敢说。
就令人揣摩了。
“父皇,既然所有人都不知道是谁做的,倒不如先派兵搜查府邸。”
“那舜儿认为,先从谁的府邸搜呢?”
南宫坚的视线不由瞥向南宫嗣。
他的这个儿子,很有出息,在十五岁那年就自请出帝都去边关,在那整整待了八年!
不仅替永岐收回了失去的复地,还收服了年老将军临死前交给他的虎符以及管控的三十万铁骑军,这一管就是八年!
整整八年,发展到现在成为一方枭雄的摄政王。
这样的成长让他这个做父亲的都害怕。
所以自己才会在他身上下毒,目的就是防止有一天他产生谋逆之心。
“舜儿认为,不如就先从皇宫各嫔妃那里搜起,随后就是皇子府中,再接着就是封王的王爷,最后至帝都大臣的家中。”
这话倒是在理。
可这么做下来,一天工程量巨大。
不仅花费人力物力,更重要的是这件事很快就会人尽皆知。
百姓会怎么想?
会想他这个帝王当得窝囊!
竟连传国玉玺都弄丢了,往后他帝王威严在哪里?
可为今之计,唯有搜才是唯一出路。
一时间,南宫坚的内心进退两难,迟迟不决断。
南宫昂也坐不住了。
这一次,他一定要至南宫嗣于死地!
“父皇,五弟说的不无道理,但儿臣认为,不应该先从宫里搜起来。”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那玉玺想来早就不在宫中,被贼人藏起来放到府中了。”
“儿臣建议,先从已封王的摄政王府先查起来,再然后是儿臣的东宫,再是皇子们的寝殿。”
南宫昂说的,正合众人心意。
所有人都觉得,能作出这般欺世盗祖之事的人,也只有南宫嗣那个嗜血啖肉的冷血怪物才做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