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绮伶面色奇怪的回来了。
子车淮卿很少见到绮伶有这种时候,“怎么?”
“今日摄政王迎娶的还是那位王妃,也就是古曦姑娘,听闻是摄政王说一年前的婚礼委屈了她,今日特意给补上个不一样的。”
“......”
就连一向沉着冷静的子车淮卿,这时候都觉得两人的操作有点迷。
不过好在心里松了口气。
同时又说出不出来的五味杂陈,那个女子没有沦为深闺中人,还成为了摄政王的心间宠。
当然。
这是应该的。
毕竟她那般的人,就应该是引人注目的。
非池中之物!
“难得到永岐遇上这般喜事,那我们就先不去皇宫了,去摄政王府沾沾喜气。”
“是,殿下。”
绮伶再次出去,和在前面引路的永岐使者说了缘由,最后改道去了摄者王府。
同行的,还有其他国家的几辆马车。
寒风吹袭,南宫嗣一身鲜红的新郎服,一头青丝系着鲜红的丝带,衬着他本就俊美无双的面容更加昳丽。
俊美如斯,一出现就吸引了众人的眼睛。
胯下骑着罕见的汗血宝马,立在血色间,俊的夺人呼吸,感叹天人之姿。
俊!
太俊美了!
拉着缰绳,南宫嗣静静等待。
平时就暴戾眦骓的人,愿意为了迎娶心上人去相信所谓的吉时。
“吉时已到——迎接新娘——”
随着司仪官一声喧呼。
南宫嗣驱动马匹,朝着皇宫而去,沿途众人皆跟在左右,挤挤攘攘。
在皇宫高耸的城墙上,古曦一袭红色雍容华贵的嫁衣,凤冠霞帔。
罕见的,她并没有带着盖头。
而是只着凤冠,上面流动的流苏垂下来,让人看到她的绝世天颜。
这是南宫嗣要求的。
他能委屈自己遵照吉时做任何事,却不忍心委屈古曦带着盖头遮住眼睛,让她看不见。
只能局限在那方寸之中。
他要看着她的脸,看着她高兴的嫁给自己。
南宫淳满脸开心,身中明黄的龙袍,带着古曦一步一步的走近南宫嗣的车队前。
红色花轿前。
南宫嗣亲自下马,从侍女手中接过古曦的手,将之带上轿中。
随着一声“起轿——”
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带着喜气洋洋的队伍往摄政王府而去。
大红的灯笼高挂,红绸迎风飘扬,整个摄政王府裹在一片红火中,喜气洋洋。
文武百官跟着道贺,就连皇帝也跑的快,就想去看看热闹。
毕竟上一次他三哥的婚礼他也没见到过,倒是听说灯笼都没挂一个,难怪三哥觉得委屈了三嫂。
要再娶一遍。
天牢中。
被关押着的南宫舜满身狼狈,听着狱卒讨论。
“哎,听说今日摄政王府可热闹了,只可惜我们这等苦命人没机会去见见。”
“可不是嘛,我们还得看牢犯呢。”
“摄政王妃也是好运,竟让摄政王这么宠她,还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害,男子的话,能有多可信。”
另一个人表示不屑,自己同为男子,这些话就是哄哄女人罢了,自己也能说。
“你们在说什么!”
南宫舜激动的挣扎着爬起来,手上脚上是沉重的镣铐,磨破皮肤。
另一间牢房的嘉贵妃已经疯了,对着杂草说自己的母仪天下的太后,让人参拜她。
“还能说什么,当然是摄政王殿下的喜事啊。”有侍卫回答他,被另外一人拉开了。
“走走走,你跟这种人说什么,他还能知道什么。”
“也是......”
两人说说笑笑的离开。
独留下南宫舜在原地无能狂暴。
眼中怨恨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