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这种场面,她何其无辜!
陆芸还是用被子裹住胸部以下,带着青紫的肩膀头子和双臂露在外面似是要提醒某人什么。
她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
本来就因为一直窝在病房里久不见太阳而略显苍白的脸也因为昨晚今早的酣战而失掉了血色。
从隔壁走回隔壁,沐宣走的脚步如风。
“老板,你这是...”
陈言有些难以启齿,不知道此时是该安慰沐宣,还是该恭喜沐宣?
“她说我从昨晚到今早!你信么?!”
沐宣停住脚步,转身面向紧跟其后,差点一头撞进他怀里的陈言。
“真有那么激烈,我现在还能走出这样虎虎生风的步伐?那我昨晚怕不是喝的红酒,应该喝的是百年老鞭汤吧!”沐宣气愤的说。
不是他不够自信,只是他身为这具身体的主人,自信还是对自己颇有了解的!
又不是个木头、硅胶,那么酣战绝不可能没有半点余韵!
至少那里也该回味点什么吧?
但他刚才认真感受了一下,他那小兄弟没给他任何反馈!
“陈言,你相信我的清白么?”
沐宣转身盯着陈言的双眼,认真的问。
陈言动了动嘴皮子,不知该如何回答。
信和不信都挺羞耻的。
如果不信,那就是他真的跟陆芸做了。
显然这个答案是自家老板不想要的,而且这个结果也不会让他有半点愉悦和欢喜。
如果信,那其实更惨!
那说明他家老板被人算计了!
如果只是扣了个大流氓的帽子也就罢了!
可他被人家脱得跟个脱毛猪一样丢进那还带着余温、气息和液体的“战场”中....
陈言闭了闭眼睛,那画面他不敢想。
深呼吸一口,他选择保持沉默。
“连你都不信我!”
沐宣瞬间垮了脸,也垮了周身气势。
如果连陈言都不信他,那他回去怎么跟席灵歌交代!
沐宣觉得自己百口莫辩,可这事儿他还只能自己查,不能声张也不能借助更多外力。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查清楚越快越好。
他生怕算计他的人处处快他一步,来不及等陈言摇人过来帮忙,他就穿着浴袍,带着他那被浴袍遮盖住一身狼藉的身体冲去了监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