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夫妻对奴仆经常辱骂责罚,有一个叫常德的下人忍无可忍,将张亮养了五百义子,密谋造反的事捅到了京兆府尹。
李世民闻讯之后呆若木鸡,他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一手提拔的张亮竟然会做出这样愚蠢的事,尤其是朝廷在评选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际。
不过,李世民的心情很快便平复下来,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命令百骑司将张亮和五百义子悉数逮捕,并派遣马周审理此案。
张亮虽然遭到家仆举报,但是却没有证据表明他要谋反,只有那五百义子。
马周审他的时候,张亮强势辩驳,说自己遭到别人的诬陷,还列举了这些年来为朝廷立下的大小功劳,证明自己是忠臣,绝对不会干出谋反的事情来。
马周一连审了好几天,也没有得出明确的谋反结论,只好将张亮的原话传达给李世民,让他做最后的决策。
也就在此时,李君羡突然进来密报,张亮的妻子李氏私穿凤衣,还在张亮府上找到私造的龙袍,可谓证据确凿,李世民闻言大怒。
李世民:“朕对张亮不薄,凌烟阁二十四功臣里有他一席之地,他和老五相互勾结,利用水师私下掠夺他人财物,朕也仅对他小惩大戒,没想到他变本加厉,企图造反逼宫。”
翌日大朝会上李世民将张亮的罪行公之于众,私造龙袍凤衣,养五百义子,任登州都督期间贪赃枉法。
李世民:“朕对每一个功臣恩赏有加,不希望走上历朝历代帝王和功臣的老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群臣一场,朕希望老弟兄们都能颐养天年,荣归故里。”
“陛下,张亮忘恩负义,做出如此逆天之事,人神共愤,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愤。”
群臣对张亮口诛笔伐,尤其是入选凌烟阁的功臣,对张亮恨之入骨,这个时刻跳出来行逆天之举,简直就是在他们身上抹黑,功臣们羞于他为伍。
房玄龄想要为张亮求情,当年是他将张亮举荐给了李世民,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张亮今日之事。
李宽知道自己岳父的意思,眼神示意让他别为张亮求情,一有人求情,张亮只会死得更快。
李世民:“朕对功臣恩宠,是因为你们为了大唐立下赫赫之功,但这不是作为阴谋的筹码,侯君集和张亮二人的事在前,望诸卿以此为戒。”
“臣等铭记于心,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世民:“诸卿平生,侯君集之事在前,传旨明日将张亮一家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张亮落得如此下场,罪有应得,自作孽不可活,李世民为了警示功臣,杀鸡儆猴。
李宽:“父皇,张亮东窗事发,侯君集进入凌烟阁就有了变数,二人如此相似,再入凌烟阁,群臣和百姓都不会允许了。”
李世民:“张亮这个蠢货,好好的功臣不做,居然要作死,也绝了他和侯君集进入凌烟阁的路,朕也无可奈何。”
李世民还是私下去天牢里看望张亮,也算是送他一程,心腹大将,李世民能做的仅此而已了。
张亮见到李世民痛哭流涕,后悔不已,说是自己辜负了陛下信任,他希望用自己的人头来警示所有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