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藤的愤怒和羞辱让他情绪失控,他不再顾及自己的身份地位,只想着报仇,话语中更是充满了仇恨和挑衅。
秦易面色仍然冷酷,他并没有受到拜藤的威胁而有所波动。相反,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仿佛要洞穿拜藤的内心。
“哦,想要压我,晟伯伯我敬你一位长辈,不过你想要给我定罪,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另外,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带姚流儿走,至于订婚一事,需要退掉了。她之前已经答应过我师父,成为我阴阳堂的一名管事,自然订婚之事也休提了。”
“最后,拜晟,你应该知道一个规矩吧。一个普通的内门记名弟子,居然敢当众羞辱太上长老的亲传弟子,是什么罪行吧,我现在就算废了他的修为,也毫不过分。”
“更逞论,他居然敢当众指使他人来杀我。你说,这罪该怎么定呢。”
秦易慢条斯理,一字一句都在杀人诛心。
拜晟、拜藤他们压根就没将秦易放在眼里,因为他们认为秦易也不过是个记名弟子而已。
须知,一个外部天才想要成为亲传弟子需要多少考验和摸底排查,既要证明身份、天赋,又要考究求道之心。
根本不可能马上被收为亲传弟子的,更何况是太上长老的弟子。
白晟皱着眉头,眼神凝重的看着秦易。他万万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真的走了狗屎运,立马成为了亲传弟子,这万里无一的概率,被他给碰上了。
“秦易,你我都是同宗之人,我儿多有冒犯,也是脑子混了,做了一些无心之事,请你大人有大量,包涵一下。至于你说的姚流儿已成为阴阳堂的管事,哪也不妨碍他与我儿的婚事。”
“今天,是我儿和姚流儿小姐的订婚之日,只要互换了婚书就好了。你却半路杀出,要阻我儿订婚,我怎么没听说过,宗内有规定,当了管事就不能成婚了?”拜晟似乎抓住了秦易的把柄,那就是姚流儿。
此人今天就要带走此女,说明他们两者关系匪浅,其中文章大可做得。
他故此试探一二,也借此了解其中关系。
要知道,除非其中利害关系,已然冲击到了地区和谐或是仙盟利益。否则,仙盟中人不可随意插手。
“对,秦易。我今天是来与流儿小姐订婚的,她成了管事,她也算半个先天道宗的人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我作为她的未婚夫,当真是要谢谢你了。”拜藤先是一怒,毕竟自家女人和其他的人有不明关系,任何男人都会吃醋。
但是,给他父亲一提,他才明白过来,这秦易明摆着不想让姚流儿嫁给自己,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故此他偏要娶她,还要让这妞在他府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他和秦易关系不错,这还算是间接羞辱折磨秦易了。
秦易没想到,这拜晟还是老辣,一眼就知道了他其中的要害。
秦易冷哼一声,对着拜晟说道:“拜晟,我本不可阻止姚流儿与你儿的订婚之事。不过,他既然已是我阴阳堂的一份子,那她对未来的选择,我便会尊重。若她选择接受订婚,我支持,若选择不订婚,我也会替她做到。”
“姚家家主,我以先天道宗阴阳堂的柳太上的弟子身份,通知贵族。姚流儿已入我阴阳堂,她的未来大事也需我阴阳堂同意方可,若出现有违其意者,我阴阳堂也有权出手干预。”
秦易,转头看向姚枫,语气端正,言辞犀利,大有不可违抗之意。
拜晟听了秦易的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没想到情况会变得如此复杂。作为阴阳堂的亲传弟子,秦易确有一定的权力和地位,他的介入让整个局面变得更加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