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最怕的还是被棺材里的东西给报复。
大山里的居民,靠山吃山,对于鬼神的畏惧自然远超其他人。
大师姐哪里管他们怎么想,已经出了人命,必须趁早解决,免得夜长梦多。
三人谁也没说服谁,争论不休。
就在他们争论之时。
之前帮达子做尸检报告的法医又出了问题。
那名法医先是不停的脱衣服,然后身上便布满血红色的小点。
他不停的惨叫,翻来覆去,嘴里不停的吵嚷着。
“痒!痒死了!”
他忍住伸手往身上去抓,不一会儿浑身就抓得鲜血淋漓。
有两个村民想上去拉住他。
立马就被大师姐给呵斥制止了。
“别碰他,沾染到了他的血你们也会和他一样!”
大师姐不让别人碰那名法医,自己却义无反顾的跑过去。
先将对方打晕,然后为他把脉确认毒素所在的位置。
施针为其放血拔毒。
那人算是勉强保住了性命,但大师姐却因触碰了带毒的血液而中毒昏迷了。
大师姐就是这样的热忱之人,见到这种事情,她是绝不可能坐视不管的。
又与袁小虎闲聊了一阵,我们终于是在天色彻底暗下来时到了金猴村。
“虎子,这就是大姐头的师弟啊?”
“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一表人才。”
见车子停了,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矮胖,肥头大耳的油腻青年笑着走了过来。
“林老弟,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李苟,你叫他狗子就行了。”
李苟一听顿时不乐意了。
“哎去去去,什么狗子,狗哥,狗哥。”
但我现在只关心我大师姐的情况,只能随便敷衍了一句。
“苟哥,能麻烦你带我去看看大师姐吗?”
“这边。”
李苟招呼了我一声,就在前面给我带路,来到了一处独立的房屋。
这间房屋此刻被拉上了警戒线,显然是不想路过的人由于不知情而染上毒素。
“大姐头就在里面,还是没醒,那个老中医给他们开了一副药,但也只能暂缓毒素扩散。”
“说是要解毒,必须找什么…”
“尸语花,你就说说你这狗脑袋能记住个啥?”
袁小虎撇撇嘴,有些无语的嘲讽了一句。
“啊对对对,就是尸语花。”
“你才狗脑袋!虎脑袋!”
我没有心情听这哥俩吵架,打断他们道。
“虎哥,狗哥,不知你们那里有没有银针和白酒?”
我的檀木箱子还在托运,估计最快也得明早才能送来。
现在手里连根能用的针都没有。
“有有有,你等会儿啊,我给你去取。”
李苟说着就跑进了对面的一间屋子。
倒腾一会儿,拿出了一个针包,一瓶老白干。
“多谢。”
我接过针包和白酒,抬脚就要往大师姐在的屋里走。
袁小虎立马上前一步将我拦住。
“林老弟,你且等等,我去给你取套防护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