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来的是二师兄呢?”
我开玩笑道。
大师姐顿时翻了个白眼摇头道。
“不可能,那个呆子只关心他的花花草草,哪还记得我这个师姐。”
我们相视一笑,似是都想起了曾经在青元山随师父修行的那段时光。
一心练拳的大师姐,整日下棋种花的二师兄还有我这个到处闯祸的小师弟。
那段日子还真是轻松又快活。
不像现在,整日忙个不停,甚至不知道哪一天就要面对死亡。
“大姐头,你放心,待会儿我们把尸语花找回来,你就能彻底好了。”
李苟看向大师姐一脸谄媚道。
袁小虎一把拉过李苟捂住他的嘴无语道。
“你这狗嘴就不能不漏风是吧?”
“骂谁呢,你个花裤衩闷骚男。”
“你!”
袁小虎被李苟怼得哑口无言。
但袁小虎确实没说错,因为李苟无心的一句话。
让大师姐知道了我们接下来的打算。
以她要强的性格,多半会…
果不其然,两人还没争吵出个结果。
大师姐就一脸严肃道。
“尸语花?那是什么东西?”
大师姐一开口,李苟和袁小虎顿时就蔫了,将事情全盘托出。
“我和你们一块去。”
“这哪行啊,大姐头,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好…”
轰!
大师姐一脚踩在地上,地面剧烈晃动的同时还被震出了一条细小的裂纹。
可由于余毒未清,加上昨晚放血拔毒的原因。
大师姐这才稍一用力,身体重心便不稳了。
我连忙上前将她搀扶住轻声道。
“师姐,你就歇着吧,有我在,一切放心。”
“是啊,大姐头,你就放心吧。”袁小虎俩人也附和道。
大师姐深深的看了我们一眼,不由摇头笑道。
“也罢,小蛰子真的长大了。”
我将她搀扶进了屋,又给她端来些吃食,叮嘱一番,这才放心离去。
至于那名法医,身体素质方面比起我师姐还是要差了一筹,至今未醒。
不过他气息脉象虽弱但胜在平稳,想来也无大碍。
吃过饭,我们一同来到了路涛住的屋子。
此刻他的屋子里已经有一群人提前到了。
分别是昨天见过的哨爷,一对中年夫妻拉着一个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年轻人。
夫妻俩拉着哨爷正说着什么,女人越说越紧张。
还有一个沉默不语戴眼镜的中年人,以及一个面色阴沉的年轻女人。
“小虎,李苟,还有林老弟,你们来了。”
路涛见我们前来,如释重负般从屋里走了出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我问。
路涛点点头看了一眼屋里两夫妻牵着的那个痴傻年轻人道。
“他就是胡翔,哨爷把钗子送回去后事情不但没解决,还…”
我们都是一愣,示意路涛继续说下去。
路涛点点头,将事情简单一说。
哨爷前次上山便将凤钗一同送还了回去。
本以为胡翔的问题能够就此迎刃而解。
谁曾想非但胡翔没有恢复如初,问题还愈演愈烈。
最可怕的是那支凤钗不知何时又自己回来了。
于是一大早老胡夫妻就牵着儿子找上了哨爷,想问他要个说法。
老胡的妻子更是认为哨爷答应的事根本没去办,有违诺言。
“哨爷,你是咱们金猴村的前辈,我才把孩子交给你,结果孩子出事了,你答应帮忙却食言,你这么做就不嫌丢人吗?”
老胡妻子说话愈发刁钻难听,老胡却只敢耷拉着耳朵,不敢插嘴。
家庭地位显而易见。
“那日我亲眼见到这老前辈将凤钗扔到了棺材附近,还叩拜请求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