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阳城100公里云东县一个小山村的废弃厂房内,最里面靠山的几间房屋灯火通明。
这几个房间的窗户都被死死的遮了起来,没有一点光亮透出去。
有一个房间里放着一些大大小小白色和蓝色的塑料桶,中间支起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些白色粉末,试管,酒精灯和提纯装置,有几个人穿着防护服在忙碌着。
旁边一个房间里有几个彪形大汉,正在喝着啤酒,吃着卤肉。地上散落着好多啤酒瓶、烟头和瓜子皮,看来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有一段时间了。
为首的是30多岁的一个男人,男人左脸上有一条刀疤,从耳朵一直拉到了嘴巴这里,看起来有点恐怖。
这片工厂是原来大三线建设的时候留下来的,原来主要生产一些兵工产品,后来陆陆续续的搬走,工人也跟着搬了出去。
离工厂2公里的地方有个村子,全村的人和狗加起来都不足20个。
这片工厂隐蔽在大山里面,由于年久失修交通很烂,大片的厂房已经坍塌,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一般很少有人能够找过来。
刀疤脸接了一个电话,立马出门骑了一辆山地摩托车向云东县城开去。云东县的一家酒店内,一个美妇刚刚洗过澡吹着头发等着刀疤脸到来。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门口响起了敲门声,美妇在猫眼看了一下,然后打开门把刀疤脸迎了进来。
刀疤脸进门后一句话没说抱起美妇放到床上
......
片刻之后,美妇光溜着雪白身子,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盒抽出两根,给自己和刀疤脸点上。
“学勇,你准备就这样和少军决裂了?还有东哥那边你准备怎么交代?”美妇正是静姐,她吐了一个烟圈问道。
“做这个事就是一条不归路,以后可能会掉脑袋,所以就不要把军哥和东哥拉进来了。”简学勇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盯着天花板说。
“你不该把雨菲掺和进来,你知道家人是军哥的底线,他完全会因为家人丧失了判断力。”
“我欠军哥一条命,军哥一直把我当亲弟弟,我干这件事绝对不能把军哥拉下水。他一直不让我碰这些东西,但是他不知道我早就已经开始了,开弓是没有回头箭的。”简学勇有点伤感地说。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多少人迷失了自我,多少人被弄得家破人亡,但这些人都是抱着侥幸心理,觉得机会和风险并存,总是幻想着最坏的事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等到一头扎进来的时候,想回头的时候才发现后面的路已经被自己崛断了。
其实简学勇比较重义气的,他不想把自己尊敬和爱护的人也拉进来。
“那你忍心以后和军哥再不联系?”静姐忍不住的问道。
“不联系了,我没法再面对他了。”
“那东哥呢?”
“东哥以后有机会了我会去见他的,但也不是现在。”
至于东哥,简学勇觉得他就是老板,给了他机会和荣耀,但是他也有回报,他脸上那条刀疤就是在保护东哥的时候被砍的。
虽然东哥对他确实也挺好的,但是比起军哥他觉得还是差了好多。
多年前的一场火拼中,如果不是军哥舍身相救,他早已经挂了。
现在一到阴雨天气,军哥胸口旧伤疼痛的厉害,就是帮他挡了一颗子弹后留下的后遗症。
静姐惋惜地说;“可惜了雨菲妹妹,她还经常问我有没有看到你,她是把你当亲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