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祂很看重你！打算重来一遍的时候，仍旧选择你参与规则怪谈游戏，让你成为选手！”

林渊讶异挑眉，“还能这样的吗？”

“是的，宿主！”

“所以，宿主无需介意。”

“其实这一点，我已经料到了。”

“之所以之前提起，只是看看能否改变……”

林渊顿时眉头紧锁。

总觉得系统最后一句话，非但话中有话，还有些话故意没有说出口来。

系统在隐瞒些什么？

蓦地，系统察觉到林渊已经洞悉到了一点端倪，于是干脆开门见山。

“宿主，有些事情，看来还是得让你知道才行。”

“规则怪谈游戏企图带着规则碎片，回到过去重来一遍，那宿主你有想过自己也很可能经历过同样的事？”

什么！

林渊惊了。

他瞳孔狠狠一缩，“系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该不是，自己曾经的一切，已经重来过很多次了？

系统当然是洞悉到了他的想法，当场承认。

“不错，正如宿主所猜想的那样。”

“这次是宿主所经历的第一万次。”

林渊震撼了。

久久无法言语。

他该说什么呢？

说自己倒霉？

还是说自己幸运？

“不是系统，我为什么会重来这么多次？”

系统声音刻意沉了沉。

“因为达不到标准！”

“但所幸，这第一万次，宿主终于做到了。”

“十次副本连续通关，一次完美通关，这就是标准？”

林渊很快想到了这些，出口就问。

“是的，宿主。”

“而且，这只是进入万界争霸游戏的基本资格。”

“有些大世界的人，智商极高，智慧通达，实力强大，境界极高，哪怕被压制，成了一个普通人，依旧不容小觑。”

“对于这样的对手，宿主自然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幸亏，宿主来自于那个地方……”

林渊怔住，“哪，哪个地方？”

“宿主，难道你不认为自己所在的这片宇宙，并不真实吗？”

“宇宙投影概念……”

“缸中之脑实验……”

“概念宇宙……”

“书中世界……”

“多元宇宙，多维宇宙……”

而系统每说出一条，林渊就更加震撼一分。

“系统，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系统这才停下来，沉默了一会儿，才再度出言。

“我只是为了让宿主明白，宿主是经历过许多次的重来，才能到达今天这个地步的。”

“宿主已经非常努力了。”

“而作为宿主的金手指，作为一个系统辅助宿主，我更希望宿主能够超越现在的自己。”

系统话到这里，顿了顿，问出了一个不怎么相干的问题。

“如果让宿主来选，宿主认为自己更倾向于哪一种？”

林渊当即眯眼，“什么意思？”

他回想刚刚系统提到的那几种，脸色大变。

“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我在一篇小说里边吧？”

倏地，系统静默了。

任由林渊怎么等待，都没能得到回答。

当然，林渊已经把这当做是一种默认了。

那么，他紧跟着开始思考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