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吻她,认真而专注,好像在对待一件艺术品。
“这就受不了?”他瞧着迷得跟一只猫似的女人,暗色的眸底有着征服。
舒宓很烦他这样,显得她任他拿捏,所以她仰起脸,像第一晚那样去吻他。
储行舟由着她胡来,配合着迁就她的身高,甚至托了她的腰,不让她太吃力。
这些天原本沉抑的情绪,随着她青涩又假装老练的主动而变好。
他给出一个很诚实的评价:“拙劣。”
但也不妨碍他办正事。
舒宓听到他唇畔溢出来的评价了,看了他一眼。
他也在看她,似笑非笑,“舒老板,你是不是没吻过别人?”
这种事,她不可能承认。
装作老练的她学着他的样子,他身上的工装在她指尖滑落。
储行舟还是任由她乱来,看着她恣意的眉眼一副不甘示弱,手上也是一副老道,实则青涩又胆小。
果然,她指尖顿住,表情和眼神都僵了僵。
储行舟心头微动,顺势动情的吻下去,恶劣又戏谑,“吓到了?”
舒宓是不愿意承认的,但确实又被惊到。
想到上次江医生的话,好像也说得过去她为什么会受伤了。
男人沉着声,“忍你很久,不欺负回来我过不去了!”
她微微蹙眉。
谁忍谁?
可是储行舟有一丝丝后悔,他以为在惩罚她,实则是自己找罪受。
她的手让人有一种快窒息的感觉,抵在她耳边的呼吸瞬间变得失控粗沉。
被抱起来时,舒宓惊了一下。
“干什么?”
储行舟没有回答,一直到几分钟后。
“以后能不能别气我?”他将她抵住。
马上四月天,夜色隔着一层玻璃,也没有太凉。
舒宓再一次看了他,“你弄清楚谁是老板。”
“当然是你。”他一副从善如流,“可是舒老板,在眼前这件事上,你永远只有求饶的份。”
舒宓听着他说以后不准跟魏书李亲近的时候,笑了一下。
她微微仰着脖子,眉尾的浅笑,让她看起来有些有恃无恐的味道。
储行舟顺势亲上她漂亮的脖颈,“你是老板,可我也是人……能不能对我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