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她心底涌起一股熊熊怒火,她现在很生气,但许未渊现在是伤员,所以,她最后设那么都没说,直接下床,进洗手间去洗漱
这一天都没有出门,江与晚依旧是帮忙许未渊换药,却一直没怎么和他说话。
江与晚在收拾看客厅,许未渊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看着她忙碌,可是她自始自终不愿意和他说话,他很是烦躁。
他烦躁的时候,就习惯性地想要吸烟。
这两天江与晚一直盯着,他也乖乖地没抽。
现在江与晚明显是不管他了,他也克制不住了。
伸手从怀里掏出烟盒,然后他移动轮椅到洗手间,在里面抽了一支烟,烟雾在小小房间内弥漫。
为了不让江与晚发现,他把烟灰什么的,都扔在了马桶里,最后用水直接冲下去,还点了一只香薰。
他返回去的时候,江与晚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便收回视线继续忙碌,好像白了他一眼。
几分钟后,江与晚墩完地,就进洗手间洗涮墩布。
不过进去不到一分钟,她便出来了,指腹捏着鼻子,然后直接来到许未渊面前,一脸怒容,“你是不是抽烟了?”
许未渊没想到江与晚竟然会知道他抽了烟,她出来地时候并没有闻到烟味,包括他自己地身上。
他稍微地愣了一下,然后嘴硬回答,“没有。”
江与晚没说话,直接探腰从他怀里取出烟盒,她打开看了一眼,然后瞪向许未渊,“没抽?那你告诉我,你在上演消失的烟?”
眼见自己瞒不下去,许未渊赶紧出声制止江与晚,“晚晚,我恢复地差不多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数。”
江与晚并不想理他,她一脸怒容地从他怀里取出一个打火机,然后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一并扔到玄关的置物架上,“你要是再抽,我就把这些都扔到楼下去。”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先不要抽烟了。”
“好。”这次,许未渊应得十分爽快。
许未渊的顺从让江与晚微微有些愣,她本以为自己还需要费些口舌,没想到他会如此轻易地答应。
她偷偷地打量着他的脸色,看来他的确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她不再多说,准备到阳台给盆栽浇些水,却被许未渊喊住。
“晚晚。”
江与晚放下手里的喷壶,扭过身,“怎么了?”
她现在还在为今天早上的事情生气,所以语气并不好。
许未渊拄着拐杖缓缓走来,一脸认真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涵涵和知意进来没有,你相信我。”
他刚才一直在想,好端端的,晚晚为什么就一个早上不理会他,思来想去也只有今天早上的事情。
许未渊想继续解释,却发现江与晚已经背对着他,拿起喷壶给盆栽浇水。
他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
“晚晚,你还在生气吗?”他的语气里满是无奈。
江与晚放下喷壶,转过身去,一脸冷漠,“我生什么气?许总,您误会了,我根本没有生气。”
许未渊看着她,“你…”
江与晚打断他的话,“许总,我想我们之间没有必要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