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然抬起头，她的眼睛里透着纯真，看不出一丝疑虑。她微微点头，道：“好的，你可以问我。”

申公豹的声音渐渐柔和：“你是否有过关于古老时期的记忆？或者，你是否曾经是一个上古神灵的存在？”

楚暮然思考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我不记得曾经是什么上古神灵，也没有关于古老时期的明确记忆。但我常常做梦，梦里有一些奇怪的画面和情感，但都很零碎。”

申公豹微微一笑，轻声安慰道：“没关系，楚暮然，有些记忆可能会被封存在内心深处。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尝试唤醒这些记忆，揭开隐藏在你内心的谜团。”

楚暮然点点头，她的眼神中透着信任。申公豹开始引导她，让她闭上眼睛，深呼吸，尝试集中注意力。她渐渐进入一种放松的状态，意识开始在记忆的海洋中漫游。

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些模糊的画面，一片美丽的风景，古老的建筑，还有一些不连贯的情感。然而，这些画面并没有形成完整的故事，如同一个个碎片。

申公豹静静地陪伴在一旁，等待着楚暮然的记忆逐渐展开。她轻声鼓励：“尽量放松，任由记忆浮现，不要强迫自己。”

不久后，楚暮然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痛苦的神色。她似乎在记忆中触及到了某个痛点，但情感却难以表达成语言。申公豹看出了她的困扰，轻轻地安慰道：“不要害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楚暮然点了点头，渐渐镇定下来。

开始她发现，不管她怎么回忆，那些零零碎碎的记忆就像是拼图一般，怎么也拼不好。

可能是有些着急，楚暮然竟然哭了起来。

那哭声将外面的秦泽引了过来。

秦泽见楚暮然哭了，身上顿时升起一股煞气，他看着申公豹说道：“你把她怎么了！”

申公豹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收起你的气势，我要是想要怎么样，整个凡间都不够我杀的！”

随即，申公豹将楚暮然的事情告诉了秦泽，秦泽听后也是一愣。他从未想过楚暮然竟然有着如此神秘的身世。

“你说楚暮然是上古大神？”

申公豹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准确的说，她以前是，现在她的神识溃散，记忆已经残缺不全，除非找到以前的记忆，否则很难恢复她的实力！”

秦泽摇了摇头，他的表情带着一丝淡淡的苦笑：“算了，我并不在乎她到底是哪一尊大神。原本带着她在我身边，只是为了阻止她曾经的那份强大力量，而如今，她如同一个小女孩般快乐地成长，我想这也是一种幸福。”

申公豹的眼神闪烁着惊喜，仿佛听到了意想不到的好消息。“你竟然还是个好人！”

秦泽冷哼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冷漠：“好人？我可不是。只是现在的局势，让我觉得没必要再计较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