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姐姐,姐夫,你们怎么来这里了,让我好找。”
简之暖转身看到一群花枝招展的小姐们朝亭子走来。
打头的就是明月郡主,旁边跟着的是简玉蝉。
呵呵,这几个阴魂不散的,瞪了温子墨一眼。
抬起头微笑着说,“简良娣,大长公主说她的园子很大的,怎么总是看到你。”
“呵呵,不要自作多情。我们可不是看你来了。”明月郡主轻摇团扇,对着简之暖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哦,那么,你们是追着来看温子墨的,”
简之暖看着温子墨说,“王爷,我们西黎什么时候,小姐们都如此厚脸皮不矜持了,世风日下啊。啧啧!”
明月郡主收起团扇,眼里蓄满了泪水,嘟着嘴巴,看着温子墨,柔柔弱弱的说,“王爷~,你看看简之暖,你得管管她了,不然会给你丢人的。”
温子墨眼神犀利,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看着矫揉造作的明月郡主。
嫌弃的说“我的王妃很好!她温柔贤惠,知书达礼,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文,琴棋书画优秀,武,可以扛刀骑马和我并肩杀敌。
你,怎么和我的王妃比,你们是云泥之别。
所以,不要再欺负我的王妃。否则后果很严重,你承受不起。”
说完拉起简之暖的手,微笑着说,“暖暖,我们走吧,这里臭,我们去看别处的风景。”
简之暖扶起温子墨,两个人准备走了,简玉蝉却挡在他们面前着急的说,“你们不能走!”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拦住我们的路。不想挨打就让开。”
简之暖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着急模样,四处张望的简玉蝉。
内心一紧:难道她和那个什么宝的是一伙人?
正想着怎么收拾白莲花继妹。
一个身穿翠绿色下人服饰的丫鬟,手里端着一个小陶罐子跑的气喘吁吁地,喊道,
“简良娣,你的喝药的时间到了,三殿下刚刚让人送来的,奴婢就连忙来找你了。”
简之暖呵呵一笑,白莲花继妹还是有一点手段啊,这么体贴,喝的药都送到这里来了。
突然,简之暖发现白莲花继妹有点不知道怎么办的迷糊,又看到那个丫鬟嘴角勾起,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眼睛直直看着温子墨坐着的方向。
“不好,有阴谋。”
还不等她有所行动,就听见,“哗啦”一声。
一罐子温热的药汤全部洒在了坐在石凳上的温子墨身上。
“嘭。”的一声,简之暖就把那个丫鬟一脚踢到了亭子外面。
连忙用帕子把温子墨衣衫上的药汤沾沾,不让药汤渗透进去,烫伤温子墨。
“狗东西,不长眼睛吗,赶着投胎啊。”
那个丫鬟爬起来扑到温子墨跟前,不断地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该死,王爷饶命。”
温子墨看着这个丫鬟,眼睛里面如同冰潭,“你的确该死,说吧,谁让你来的,来干什么?说出来就饶你不死。”
“啊,死了,她死了,王爷,你怎么能逼死她一个小丫鬟啊,你太狠心了。”简玉蝉用帕子遮住眼睛喊着。
大家一看,那个丫鬟嘴角流血倒地身亡了。
“啪啪啪。”简之暖上去就是三巴掌。
怒火中烧,杏眼圆睁瞪着简玉蝉说,“简贵妾,本王妃还没有找你要个说法,你却恶人先告状。”
“啊啊,姐姐,你为什么打我,我现在可是三皇子的贵妾,你就这么不把三皇子放在眼睛里吗?呜呜。”
“简贵妾,首先,打狗我从来都不看主人,狗咬我,我一定会打死狗,管他是谁家的狗。其次,这个丫鬟是来给你送药的,烫伤了王爷,你不道歉却在这里疯狗似得狂吠。
再乱咬人,小心我一拳打死你。”
“呵呵,黎王妃慎言,怎么可以张口就打死人呢。难道黎王府就是这么不把人们当回事。”
三皇子温景峰慢慢悠悠的上到亭子里,站在那里微笑着说。
温子墨嗤的一笑,“温景峰,看好你的女人,你的下人,如果再像一条疯狗一样乱咬人,本王不介意为民除害杀了他。
还有,丫鬟是奉你之命来给你的贵妾送药汤的,她现在死了,而且是口吐鲜血而死,你不觉得有古怪。”
看了一眼温景峰,转头对简之暖说,“暖暖,我们走。去告诉姑母丫鬟死了。”
简之暖发现温子墨的神情不对,脸色发红,眼神迷蒙,就知道坏事了,估计泼在他身上的药汤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