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是墨点飞鸽传来的信息。
皇上居然派了简之暖的父亲伯阳侯爷简易来永州。选择简易来永州,是因为,没有人赶来,温子墨杀神“凶名”在外,都害怕一个不好,把命交代到这里了。
钦差一行人,明面上是催交粮食,实际上是让简易在永州各处查看刺探情报。抓住温子墨的把柄好报告皇上,把温子墨一脚踩死。
因为皇上就想让简易他们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来到永州,打温子墨一个措手不及,就严密封锁了简易来永州的消息,所以墨点他们得到消息时候,简易已经走了快一个月了,才利用飞鸽传书给温子墨好让他有一个防范。
五天以后,督导团一行来到永州。
温子墨和李洪利和永州监察史韩中梁都来到永州城门迎接督导团。
温子墨坐在城门口的亭子间,看见远远的来了一群人,到了大门口,温子墨站起来走到大门中间站定。
看着骑在马上的三皇子温景峰,眉头一皱,昨天的快报上面没有说他要来,这是。
还没有想清楚就听到一个矫揉造作的声音,“墨哥哥,你快来扶人家一下啊,我长途跋涉来看你,你就站在那里吗。”
温子墨面无表情的说,“永州没有请你来,你可以打道回府。”
“皇侄见过皇叔。”三皇子看着双腿已经好了,还是那个八面威风杀气外溢的皇叔,不自觉的胆寒,立刻翻身下马说。
“嗯。辛苦了,不远千里来,找事。”温子墨眼睛都不睨他一眼,慢吞吞的说。
这时候,简易下了马车,温子墨一看这位钦差脸色苍白,身形虚弱,猜想一定是路上那位作妖了。
李洪利和韩中梁上前见过三皇子和钦差简易。
简易看看温子墨,掏出圣旨,说,“各位,跪下接旨吧。”
除了温子墨和简易站着,其他都跪在地上听旨。
“皇帝诏曰·······黎王宅心仁厚,必当体恤受灾荒的黎民百姓,所以着永州府上交粮食一万石给国库,以济受灾民众。······”
“简钦差,请恕本王不能够受命。”温子墨站在那里没有动,更没有上去接过圣旨。
“怎么,皇叔要抗旨。”
温子墨站在那里,风掀起他的长袍一角,猎猎作响,他就那么看着温景峰,最后,温景峰扛不住了,撇过眼睛看向其他地方。
温子墨才转过头,看着简易。
“简钦差,本王去年末刚刚到封地永州,一切都是百废待兴,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那里有余粮上交国库。”
韩勘察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温子墨,“黎王,你这就不对了,永州现在人人能吃饱,就连逃荒来到永州的难民都有饭吃,你不是找到了什么峡谷可以在冬天都能够种庄稼吗,怎么会没有粮食呢。”
温子墨看看韩中梁,眼含讥讽,“韩勘察,据本王了解,你们韩府,去年从永州倒卖出去千斤粮食以三倍高的价格卖给难民,打发国难财,你拿出来这笔钱上缴国库吧,据本王了解,你们韩府,”
韩中梁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连忙说,“黎王,你说的对,永州的确缺粮食,是本官着相了。”说完就退回到温子墨的身后,不再说话。
温子墨和李洪利对视一眼,看来是这个老匹夫告诉皇上永州在大峡谷里开垦荒地种庄稼的事情。
这时候场面一下安静下来。
简玉蝉从简易身后走出来看着温子墨,娇娇弱弱的轻声说,“姐夫,能让我们先去黎王府吗,爹爹在路上水土不服,闹肚子,一直就吃不下东西,又受了风寒,你看他都站立不稳了。”
说着扶住简易,又开口了,“姐夫,我姐姐怎么没有来迎接父亲,难道她不想见到爹爹吗,我知道姐姐不想看到我,可是,可是,父亲远道而来,她就不想父亲,”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说本王的王妃,温景峰,你三皇子府里就是没有规矩,一个妾都可以置喙本王的王妃,
本王的王妃在王府里教养孩子,这里是来迎接朝廷的钦差大臣,你一个妾室也有资格说话,还是说,皇上给了你什么特别的口谕,要你传达。”
温子墨站在那里眉眼沾染了冰霜似得看着温景峰,口里一句一句得理不饶人说着。
温景峰看到现在城门口站着那么多的官员百姓,一时脸面发烫,下不来台。
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简玉蝉,刚想发作,就听到简易说,“黎王,现在圣旨已经宣布了,你这不接圣旨,本钦差要怎么办。”
温子墨微微一笑,“简钦差,圣旨还是放在你那里保管,现在请跟随本王进城休息吧。”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个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