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摸了摸那流出来的浓疮,看来玩的挺花的啊,陈天意味深长地看着贾三贵。
“贵公子没少给大人你惹事儿吧?”
面对陈天的挪颐,贾三贵笑了笑不予出声,他家儿子喜欢弄这些没用的情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取出一叠子银针,对着阳光下照了照,往旁边点燃的烛火那里烤了烤。
紫飘飘才说:“大家先请退下吧,独门秘法不好让旁人看见。”
看着这专业的架势,这严谨的工作态度,不愧被誉为神医,贾三贵认同地点了点头,一脸钦佩地拉着陈天去到门口等。
陈天表现的很顺从,除了看着神医的眼神有点挪颐。
站在门口看着仆人又是端水进去,又是递帕子进去,清水盆进去,脏水盆出来,陈天看着贾三贵苍白的脸色。
不由地开口:“贵公子的风流往事,大人是都知道吗?”
被问的突然,但心中早已有了回答:“早些年间夫人还在的时候,犬子可是家家都羡慕的优等生,可是......”
贾三贵的表情很是落寞:“可是等到夫人不在了没多少日子,犬子便变得古怪起来,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做一些离经叛道的事情。”
记忆回溯到三年前的一场大雨,夫人高热不断,脑袋也开始变得稀里糊涂,叫她的名字也不答应,只一遍遍地说着‘蓝...’的话语。
悲伤的时刻,出现悲伤的回忆,拿起袖子狠狠地擦了擦脸上密布的泪珠。
看着面前年过半百的中年人,在古代也算高龄的了,如今却为了妻儿的事情变得悲伤欲绝,泪线划得满脸都是,心里不说难受那是不可能。
“大人,人活一世总要看开些的。”
就在这时从里屋传来了消息,是小厮跑了出来,大喜地对贾三贵喊着:“大人,公子醒啦!”
听到这话,连忙将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跨步地走了进去,浑身都是劲的样子。
而那小厮看着大人进去了,自己也跟着进去了。
陈天看着周围的仆人,他们听到公子醒来好像没有多大的喜悦,反而显得烟雨笼罩般的压抑,这倒是奇怪了?
没细想多久,就看到被誉为神医的紫飘飘脚步虚浮地走了出来,在门槛处还差点被绊了一跤。
“哟,怎么这就虚了?”打趣地话自然地从陈天的嘴巴里吐出。
很好,换来了那人的一记白眼。
不过没关系,他是大丈夫不和小女子斤斤计较,“怎么样,是全部治好了吗?”
听到这话,紫飘飘神秘地对陈天抛了个眼神,说:“怎么可能,自然是治标不治本,不然我怎么讹钱?”
微微睁大了眼睛,手掌一拍,好一个庸医!
而看完儿子的贾三贵出来了。
眉梢满是喜色,手里更是拿了两大鼓鼓囊囊的银袋,还没等递给神医,那神医就一把夺了过去。
“谢谢大人了哈,不过贵公子的病有些严重不是一日就可清除干净,后续如果还发热就再来找我看看。”
“还请大人转告贵公子,美色固然让人心生愉悦但是也同样会带来病症,以后还是要学会自爱。”
一通冠冕堂皇的话噼里啪啦地讲完,丝毫不带留念地走了。
陈天也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也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