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从楼顶一跃而下，冯往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的脑浆，还有指指点点的人群。

就是这些人将他逼上绝路，但他死后却没有一点愧疚心，甚至有滋有味评价死的太快。

当他从电脑桌面爬起，才发现只是一场梦，但是全身汗湿，梦里那种心悸却伴随到现实里来。

他拉开胳膊，瘦弱到青筋爆出，但是没有一条条自虐的痕迹，手腕也也没有割到骨头的伤口。

刚想庆幸却发现他的手臂无缘无故疼了起来，好像有人在拿刀子一刀一刀割开他的皮肉一样。

但是他揉了揉手臂，明明一个伤口都没有。

但是疼痛感却是真实存在的，他疼的大汗淋漓痛苦惨叫。

也不知道是第几回了，这种阵痛一个劲的折磨他，让他疼晕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人焦急的敲门声敲醒，他强忍着疼痛过去开门，看见邻居家小孩担忧的目光。

“冯叔，你这是怎么了？”浑身上下全湿，没有一处是干的，好像淋雨了一样，但是今天没有下雨啊？

冯往只来及说了一句“送我去医院”就再次疼晕过去。

他感觉自己手腕被人一刀割断手筋，但是来到医院，医生看着他正常的手臂却什么也检查不出。

看他又疼的厉害实在不想是装的，只好建议他去看看心理诊所，或许是心理疾病。

冯往又想骂人，但是实在没有力气开口了。

这样的事件不只一起，同一天同一时间几乎有上百起，病人疼的厉害但是又检查不出问题的病例。

但是无人在意，毕竟每天生老病死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