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萧景年拍了拍陆鸣泽,“审案子时打断孙县令的那位。”
“啊?”戴夏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官,“你犯的事不小啊?”
这让萧景年怎么解释呢。
“你大胆!”庭夜上去就把他绑了。
“放开放开。”萧景年连忙说,“此事说来话长,正好我和夫人搬来你就一直在,小侯爷可能也有话问你。”
“你真犯事了?”戴夏心想,自己刚出狱,不会又被定个窝藏逃犯吧?
他瞥瞥陆鸣泽和庭夜,都拉着个脸跟谁欠了他们八两银子似的。
他悄悄对萧景年说:“萧夫人呢?她知道吗?你要判什么刑啊?”
“你先看看你得判什么刑!”陆鸣泽忍不住了,这几天真是受够了,他指指自己,“王爷你快我关起来吧,这些破事我一天也不想管了。”
“王爷?”戴夏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说什么?他到底和你什么关系啊?”
“他……他是我表弟,此事颇为复杂。”萧景年也没接受自己的王爷身份。
“其实我也知道萧兄非富即贵,但侯爷居然是你表弟?佩服佩服!”戴夏觉得没事了,拱了拱手就准备离开。
“你别走,王爷这段日子,你都在身边?”陆鸣泽拽着他问。
戴夏扭扭脖子,很疲劳的模样,“在他身边的是萧夫人吧,你该去问她啊。”
他话音刚落,肚子就叫了起来。
“对不住啊,我刚从牢里出来。”戴夏尴尬地说。
“这样吧,我们先去喝一杯。”萧景年提议道。
“说起来,我还说要请你喝酒呢,但是……”戴夏窘迫地说,“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又和那个老女人吵了一架,不小心又砸了她的摊子,大概得过段日子手头才能宽裕些了。”
“没事。”萧景年大包大揽地拍拍陆鸣泽,“他请客。”
“诶?”陆鸣泽连忙问,“凭什么我请客啊?”
“因为……因为我没钱啊。”萧景年大大方方地承认,“钱都在夫人那儿,我不知道在哪儿。”
又一次让陆鸣泽三观炸裂,“王爷,你不能落魄至此吧?嫂嫂到底给你喝什么了?你、你、你实在……”
“别说了,小侯爷。”庭夜插进话来,把钱袋奉上,“王爷从来不带钱的。”
“诶,这位兄台很大方嘛!”戴夏一把从庭夜手里捞过钱袋来,在手里摇着,“走吧,萧兄,侯兄,咱们喝酒去。”
“谁他妈的姓侯?”陆鸣泽好像最近把一辈子的脏话都骂完了。
“走吧走吧,一醉解千愁。”萧景年拉着他,“或许醉了以后就没那么多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