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瑜摇着头,眼泪都没有干。她不想求助萧景年,但是福康宫的冷室还没找到。
“洗桐,洗桐不见了……”她说的无助,和刚刚找太后对峙的中宫之主是两个人。
“发生什么了,洗桐怎么了?”陆鸣泽显然更关心这个问题。
“侯爷,你帮我找一找她。”江初瑜踉踉跄跄地起身,几乎是哀求,“是母后的人把她找来的,一定在这宫里,不知是死是活。”
“这……”陆鸣泽听后担忧,但碍着太后又不好发作。
“你先坐好吧。”萧景年把她扯回来,转身对太后道,“母后,一个丫头而已,何必大费周章扰得六宫不宁?”
“是她江初瑜要哀家不宁!”太后尚在气头上,“皇帝,你就是被她们主仆二人迷了心窍,哀家原本想,洗桐这个丫头如果明事理,你又喜欢,可以封个昭仪留在宫里,但是为了一个丫头,一个两个都来这里……”
“什么?”陆鸣泽惊讶地喊了一声。
萧景年也马上道:“朕何尝有将洗桐封妃的心思?”
“一个丫头,值得皇后如此大呼小叫的来气哀家,可见是个祸根!”
“太后,洗桐不过是……”陆鸣泽想劝两句,却也使不上劲。
此刻众人面前的江初瑜最是无力,泪眼朦胧,“如果洗桐不在了,臣妾也不活了。”
“皇后此言,可还当得起皇后?”太后不屑地讥讽。
萧景年夹在母亲和妻子中间,左右为难。陆鸣泽心里都火烧眉毛了,但是也只能在心里急得团团转。
“母后,只是一个小丫头。”萧景年只能这样搅和着。
太后不买账。
江初瑜也不放手,找不到洗桐,也不看太医。
僵持不下,外面忽然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一个侍卫忽然闯进来,俯首回话:“娘娘,洗桐姑娘找到了,只是……”
“洗桐在哪儿?”江初瑜猛地站起来,腿上的伤口发作,又跌倒在座椅上。
“福康宫密室里,只是……只是有太后娘娘的大内高手把持,奴才们靠近不得,只从小窗里看到了姑娘。”
“萧景年……”江初瑜终于服了软,看向了他。
陆鸣泽也看看萧景年,就等着一句话。
萧景年指指外面,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众人都会意了。
陆鸣泽等不及,第一个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