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遇到神使大人敖纯了……”
妲己瞧出黎予沧她们心存疑虑,好心为她们解惑,“应当是他……我不太确信,我只在尘世见过纯神使的画像。当时我问起公子,公子并未作答。公子似乎与那位白衣少郎有矛盾,在那位少郎走后判若两人。”
黎予沧心道,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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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期间。美味佳肴在前,黎项禾与温氏干坐了半天,仍不见黎莲机两人。
黎项禾面露不悦之色:“莲机和予沧呢?”
一日三餐之中,黎家最注重的便是晚膳,无故缺席晚膳,有失礼数。
黎项禾作为一家之主,即便近几日忙到不可开交,依然也坚持在焦头烂额之中抽身回府,好赶上家中晚膳。何况是黎莲机、黎予沧这种小辈,更不得无故缺席。
恭顺候在一旁的老管家道:“回老爷,公子与小姐亭午时刻便出门去了,一直不曾归还。”
黎项禾眉目间尽是疲惫,力叹一声,开始动筷,“见我这几日来去匆忙,没有空闲搭理他们,便开始这般放肆无忌!”
温氏跟着头疼,“这俩孩子,你也别费心,改日我去说教说教他们,族内之事便有够你忙活操劳啦。”
黎项禾作罢,“也好。”
温氏摆手挥退下人,亲自替黎项禾夹着菜,问道:“族内情况如何?”
“尚家表面无波,其实早已暗流汹涌。”
“族长作何安排?”
“静观其变。兵主先前的下场足以令萧族长深明大义,好战的话,迟早引火烧身。我青丘狐族,不可只为成全兵主一人,而舍弃所有。”
温氏点头。
黎项禾继续道:“萧族长当初之所以要选择避世,便是代表他不想走前辈铺下的老路,他心中所求,不过是狐族安稳,他切切实实为狐族每位子民着想。这一战,关乎狐族未来命运,不可随便作出定夺。”
“尚家……是要誓死追随兵主啊。”
“不论如何,青丘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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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昆凌山谷返训日子再次到来。
大清早,受训生聚在谷口,满面春风,相互寒暄。
经过一波又一波磨炼,受训生只剩不到六十人,他们一时将冷冰冰的谷口包围,荒寒中也算多些人气。
毕方确认完名录以后,敖霖、敖绪再次被点了名。
例假之前,谷内便命令敖霖转告敖纯,要他务必随同其他受训生一起归训,他已延误两年之久,不可再多作耽搁。
现下已到了日子,敖纯却还是不曾返训。
毕方是要带他们兄弟去使者那里,打听探问敖纯情况。
敖绪不太情愿,留守原处等候,只敖霖一人去了。
此番缺席不止敖纯,黎莲机、宋原礼两人也不见了踪迹。
黎莲机一夜未归家,宋原礼大早便失踪。黎家、宋家正大肆派人寻找他们两人。
黎予沧心不在焉往手心呵出一口热气,赶紧趁热贴往受冷风割疼的脸颊上,秀眉难得是拧巴的,满脸都是忧愁色。
她很少这般苦恼,这一次,不止替黎莲机,还替宋原礼。
经起昨夜,她不得不上心宋原礼的事,毕竟这一局面的出现,当属她头一份功劳。
姬乔巧同样迷惑。
昨夜,她同妲己待一起的时间最多,宋原礼、黎予沧那边发生何事她一概不知。
黎莲机同她们分开后,她也就不曾见过,更是不清楚。
江伯霆忍不住道:“一个个的……胆子肥啊!都玩失踪!阿礼也是……怎么也不通知一声……”
江伯云犹记得早间的宋家,当时他与弟弟江伯霆去宋府寻宋原礼,打算一同赶来昆凌。
宋原礼却是不在。
该赶去族长府邸的宋芳思坐在厅堂寸步未挪,家中上上下下格外压抑。
他不由思磨道:“阿礼家……应该发生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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