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赶往月食酒吧的出租车上,罗焦心里有些好奇。
王明月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
带着心里的疑惑,罗焦来到了月食酒吧。
下车付费的时候,罗焦顺便看了一眼时间。
心想晚上八点四十七,还不到九点。
这会儿应该还没到酒吧闹事的时候。
正要给二狗子打电话,后者先打了过来。
“喂,虎哥,我打电话问了,没有人闹事啊!”
“你还没回来呗?走到哪了?”
“洗浴中心那边出点事,我先去看看,完事就去。”
“行,那我先进去等你,要是没事今晚咱俩喝点。”
罗焦挂断二狗子的电话,推门走入酒吧。
刚好看见一个熟悉的女营销经理。
后者三十出头,染着一头红色的披肩长发。
见到罗焦进来,她主动的迎了上来打趣道。
“呦,这是虎哥家里停电,游戏玩不上了?”
“呵呵,别闹,乐姐,今晚还有卡座吗?”
“好几个呢,几个妹子?要大点的还是小点的?”
“哪有妹子,就我和二狗子,等会儿他过来。”
罗焦与乐姐打趣一句,说随便安排一个就行。
说完掏出手机就要付钱,后者赶紧拒绝道。
“你傻呀,和二狗子来你还掏什么钱呀。”
罗焦心道,我不掏钱让你赚点提成的话。
我等会儿在你这也问不出来想知道的事情啊。
人家二狗子都打电话回来问了,说没有人闹事。
可我家里那个房客,却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救她。
二狗子不可能和我说谎,那说谎的只能是王明月。
于是罗焦坚持付钱道:“总白嫖人家该烦我了。”
“再说我顺便和乐姐打听一下王明月的事情。”
听罗焦提起王明月,乐姐的表情变得玩味起来。
对罗焦挤眉弄眼的问道:“虎哥喜欢中性的妹子?”
罗焦撇撇嘴,与乐姐胡扯道:“饶了我吧。”
“我喜欢你这样屁股大的,可惜你都有老公了。”
乐姐一把搂住罗焦的腰,将胸口贴上去笑道。
“那我和老公离婚,今晚就和你回家好不好?”
“别闹姐,说正事呢,你了解王明月不?”
乐姐白了罗焦一眼,在他脸上使劲亲了一下。
留下一个红色的唇印,然后才松开罗焦说道。
“不许擦!擦了我就不告诉你!”
说完,乐姐挽着罗焦胳膊向酒吧内场走去。
路过吧台时,罗焦对一位穿着红马甲的调酒师喊道。
“闫哥!看你老婆在我脸上亲的!”
罗焦喊完,乐姐也不甘示弱的喊道。
“老公,虎哥刚才摸我屁股!”
调酒师对他俩笑着竖起中指,继续给客人调酒。
因为狗哥讲迷信,所以他正经生意里面的工作人员。
不是染着红色的头发,就是穿着红色的衣服。
反正身上必须有红颜色,意为红红火火。
而他不正经的生意,则要求参与人员身上必须有黄色。
这也是为什么,负责看场子的二狗子和小弟们。
各个染着一头黄发的原因,意为把对手生意都打黄铺。
罗焦跟着乐乐姐走到内场的一个角落里。
这里是酒吧里固定的几个监控盲区之一。
这时中间舞台上,有个男歌手在唱台北的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