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占山对李玉说道:
“把掷弹筒和你那三门迫击炮,
该布置了一会可能日军就来了。”
李玉把三门迫击炮十具掷弹筒让开路,布置在坡后一点,正好那边远看不到他们,而他们能看到坡下。
赵山河说道:“坡长有三百多米,
计划是敌人走到坡中间开火布置吧,
李奇你们装甲车中队,在川军连开火后冲出去!
这场战斗就全看你们的了,你们唱的是重头戏。
是!保证完成任务!你们就等着瞧好吧
看我们怎杀鬼子。
李奇转头对李玉说道:
“李连长把你那和我们合练过的三排配过来吧!"
李玉一挥手三排长带上他的三排,
每六个人跟一辆车后面蹲下等着出击。
一个小时后就见,四辆汽车,
八辆三套马车上坐满了人,向这边开了过来。
汽车上的人都是站着的,满满一车后还加挂一个拖车,也是一车人。
这个中队长在凉城,早就给自己的中队准备下了快速赶路的工具。
因为在年前司令部就通知过他,
如果二里半的人打过来不要守城,
快快的撤回到丰镇县。
所以他用胶轮马车改装了四辆汽车后的坐人拖车,
下乡抢了骡马做了大车。
算计好的正好一个中队一百八十来人,
都能一次性全坐的下,演练了一次人员全能一性的走,但物资带不走。
司令部的命令是人员都不惜一切代价安全撤离,
物资全部留下不得毁坏!这他妈的下的啥命令了。
但是他不得不执行,临走还把门窗都关好啥也没带,
弹药库都没敢炸,都给二里半留着。
汽车加油走到坡中间,飞来了榴弹和迫击炮弹,
有落到车前的有落到车里人群中的。
第一波刚炸响,第二波又到了,
第三四波前后都飞来了。
轰!轰!轰!轰炸成一片
十五挺歪把子轻机枪拼命的倾泄着弹雨。
更可怕的还在坡后呢,轰隆隆的坦克车马达声响了起来翻过了坡。
上来没眉没眼的又是开炮轰汽车,又是重机枪扫射。
直到装甲中队冲出一百多米,川军连的机枪和炮击才停了下来。
李玉下令炮兵看守阵地,其他人员冲锋!
等坦克车装甲车冲下来,没死的已没多少了,
有伤轻的鬼子双手拿着手雷。
想冲过来炸坦克车和小装甲车,
被车后护车的士兵开枪击杀。
小豆丁车来回跑着看那有还能动弹的鬼子就给一梭子。
川军连的人冲上来,王占山喊道:“上刺刀统统补刀不得有一个遗漏!”
不管死的活的就听见噗嗤声不绝于耳,
一刀扎下枪把一转一个窟窿眼,血喷出来!
就这还有一个鬼子临咽气,
还把一颗手雷在他面前的死鬼子脑袋上一磕。
但没力气扔了掉在他手边,
一个川军大个子看见,牤把他一提,
扔在手雷上盖住,自己忙向后倒下。
飞出一块弹片击中一名战士腹部受伤。
卫生员忙上前救人,解开皮带撩起衣裳。
那名朝鲜族女卫生员也泼辣,
二拇指往里一抠,抠出弹片,
用酒精冲洗了伤口一个人按住。
一个人拿出打了弯的缝衣针,把针和线用酒精泡了一下直接开缝。
痛的四川小侉子,佬孩一声娘一声,
但第三声还没喊完,就挽了个圪塔,缝完了!
给他包好朝鲜姑娘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你个鸡儿子的,老娘掏你窟窿眼都没哼一声。
一根缝衣针扎个眼眼,把你疼的叫佬孩,
佬孩是个啥东西?
那孩子见死不了,也不叫唤了,
格老子地!佬孩不是个东西!而是…是个东西!不…不是个东西!
你个鸡儿锤子的别说了!我管你佬孩是不是东西!
行了!死不了养几天又活蹦乱跳的!
两个战士把他抬上担架他还在解释佬孩不是个东西!
把一伙鸡儿锤子逗的哈哈哈的笑翻了。
把尸体衣兜掏干净,皮带鞋子血少的衣裤,
带血的臂章剥干净,尸体扔沟里堆成一堆。
从车上留出些汽油浇上去,一把火一堆尸体烧成个大旺火堆。
运输连的车赶了过来,把武器缴获放车上全拉走。
装甲中队的人下车检查那几辆汽车,
有两辆不知能不能修。
取下车上的拉车钢丝绳,一辆坦克车上拖两辆挂上,
装甲中队下来四个人,坐汽车上握着方向盘,扭动着拖走了,
他们拼装出经验了,又想拉回去改拼车。
八辆马车只打死五匹马,有两匹受伤的牵着走,
把死马抬上车拉走!
川军连以三轻伤一重伤,结束了这场,
坦克车屠杀日军的战斗。
至他们走出很远,那堆大旺火还在吱吱吱的炼人油,
顺风飘过来炼人油的香味
和炼牲口油渣的香味一样样的,
馋的川军连的人直流口水,肚子也咕咕的叫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