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莫竹君突然的“指控”，莫如彬一脸懵。

莫如彬：你无中生有暗度陈仓……

“都怪你，五哥，要不是你保护不力书瑜怎么会受伤？说起来这是你的责任！”莫竹君“理直气壮”，竟然没有丝毫心虚。

楼轻羽：你真是栽得一手赃！

莫如彬本该反驳，但仔细想想也对，若是自己当时能多关注，或者多照顾一点不会武功毫无还手之力的寇书瑜，或许她真的不至于被蛇咬伤。

也不会因此“废”掉一条腿。

“哎……”莫竹君又是一声叹息，“好好一个知书达理的姑娘，今后还怎么嫁人呐！”

寇书瑜终于收不住眼眶里的泪珠，滴落下来。

“其实也别那么悲观，真爱是不会被那些外在影响的。”楼轻羽说完将目光转移到一边“看戏”的莫如尘身上。

“是吧？”她语气怪怪，表情坏坏。

“要是有一天我被人毁容，变成了丑八怪你还愿意娶我吗？”

虽然是为了安慰寇书瑜，楼轻羽也想借机发出灵魂拷问，看看莫如尘怎么回答。

这道送命题，也的确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寇书瑜本来低着头掉眼泪，听见这个问题后也不自觉的抬起头看向莫如尘。

将最后一点点的希望都在他身上，六皇子跟五皇子身份相当，而且二人本来就亲近，脾气心性应该是相符的。

若六皇子能够为了真爱抛开世俗的眼光，五皇子大概也能做到吧……

本来安静“看戏”的莫如尘被这突如其来的灵魂拷问给整懵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关注度弄得他浑身不自在。

看着楼轻羽似有若无的紧张神情，他嘴角微微向上，连眼神都带着侵略性。

走到楼轻羽面前，将修长骨感的手放到她下巴处，微微抬起，目光流转间流露出潇洒风流的不羁感。

“你这张脸……”话语停顿片刻，眼神灼热，“这卖相本来就挺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