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阮家现在还是当初那个地位的话,所有人娶阮莳清,都是阮莳清下嫁。
阮莳清惊呼:“我那时候才十四!”
顾妄:“那不还得努力几年吗?”
“当时想的,你还小,先在公司入了你爸的眼。”
阮莳清真挚发问:“那你怎么努力到会所去了?你是怎么误入歧途的?能展开说说吗?”
一个顶尖大学毕业的人,进了会所,可不就是误入歧途吗?
顾妄被阮莳清指出落魄后,倒也不尴尬,而是缄默。
阮莳清最近即使不用看人脸色,也能洞悉联想到一些事情。
“又是你弟弟吗?”
顾妄态度抗拒疏冷:“他不是我弟弟,顾晁玺也不是我爸。”
阮莳清听出顾妄喜欢聊家庭这个话题,淡淡的‘哦’了一声,跳过了。
几秒之后,她倏然想到一件事儿,心跳咯噔了一下,忧心忡忡。
紧接着,声线都发颤:“你以前在会所的时候,你给人提供特殊服务吗?”
顾妄无语凝噎,唇线紧抿。
“你这样的,是不是在那儿很受欢迎啊~”
又高又帅,还会花言巧语,可不受欢迎吗?
“那你之前说你是第一次,所以也是骗人的咯?”
“难怪你还不错。”原来是久经沙场。
看似夸赞,却有一种酸不溜秋的味儿。
顾妄的手已经从阮莳清的腰慢慢游离至女人细小的脖颈,逮着人的瘦颈就往自己小腹处压。
“只给你一个人提供过特殊服务,你一开始还拒绝了我。”
“没骗人,无师自通。”
“你——”
阮莳清觉得自己和顾妄待久了,她或多或少,也有点思想龌龊了。
她变坏了,成了顾妄一言一语下的秒懂女孩儿了。
顾妄这人就是欠不愣登的:“你要不放心,我下次也可以操作得烂一点,让你一直痛不欲生。”
微暗昏黄的亭灯下,顾妄笑得蔫坏:“这样你就不会怀疑我经验老道了吧?”
这下挖坑自己跳的阮莳清自己都觉得苦。
骂不过,那就打。
一脑勺就撞在了顾妄的肚子上。
男人冷沉的声音中染了不为人知的情欲:“头真硬啊!”
阮莳清有时候听不出顾妄的深意,这会儿打了人,正喜得眉开眼笑。
就跟白兰花陡然绽放,花瓣和花苞大开一样。
眼珠子也在昏暗的夜色下雪亮如珠。
顾妄把玩着阮莳清柔若无骨的手,阮莳清在他身边,就跟个小手办一样,精致小巧。
“落入卞家手里的东西,应该是拿不回来了,卞家又或者是郑卉,都没想过要还回来过。”
提及这事儿,阮莳清怏怏不乐,半倚在扶着她腰的顾妄身上,依赖得想要寻求顾妄的庇护。
“我知道,我也只是想告诉他们,我知道是他们做的,让他们少在背后使那些不入流的小伎俩。”
入秋的季节,蝉鸣都已经消停了,但这么大一片森林,怎么也会有鸟雀和虫蚁的叫声,外加阮莳清‘呵呵’的两声。
顾妄颇为赞许的垂视着阮莳清:“脑瓜子真聪明啊,宝宝。”
“想报复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