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鸢不知道林霞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图图,自打她进屋把图图抱走后就再也不肯松手。
就连给图图换尿布她都抢着做。
乔鸢也是真的挺喜欢这个舅妈的,见她又那么喜欢图图,便邀请她留下来住几天,“正好娇娇这几天因为手受伤,也住在这里,舅妈您就留下来陪她一起住吧”。
“娇娇的手受伤了?”林霞惊诧,“她怎么没有跟我说?她爸也没说”。
乔鸢忙说,“昨天外出工作的时候,碰巧撞见一起治安事件,她在救人的时候不小心被刺伤了胳膊,缝了几针,不过您不用担心,问题不大”。
林霞松了一口气,她相信乔鸢,她是护士,她说问题不大,肯定就是没问题。
“这孩子也真是的,我就不明白,她为什么就非要当警察,你是不知道,在她小的时候,我就很注意让她避免接触到警察相关的东西,让她去学跳舞和弹钢琴”。
“结果你猜怎么着?她从小就像个假小子,在学校里经常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把比她大的男生打得满地找牙,都给我气出乳腺增生了”。
“后来高考报志愿,她居然欺骗我,跟我说报的是会计专业,结果通知书到家我才知道,她报的是公安大学,直接给我气进医院去了”。
“毕业后,我托人给她介绍了几份工作,她都不肯去,最后还是去当了警察,我现在也想通了,随她去吧,那是她的命,我没办法改变她,就只能改变我”。
乔鸢握住林霞的手,笑着说:“舅妈,您要这么想,虽然她违背了您的意愿,去做了一份危险的工作,但那是一个连您也敬重的职业”。
“您应该为娇娇骄傲自豪,她没有走歪路,相反,她走的是一条令人敬重的正道,而且她自己也很喜欢那份工作,做得很开心”。
“人生苦短,能够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又能够积德,就不枉来这世间一趟了”。
林霞欣赏地看着乔鸢,笑着说:“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有这么深的觉悟,你看我天天吃斋念佛,都没有你看得那么透彻,看来,我真应该跟你多交流”。
乔鸢:“我也是随便乱说的,可能要是我处在您的位置,就不一定能想开了”。
林霞:“你别谦虚,江澈那小子看人很准,他选的媳妇肯定错不了”。
-
林霞在江澈那做客的时候,在局里的南娇也有客人来访。
一楼接待的警员把孟瑾瑜和孟母带到他们组里来,说是人家要给南娇送锦旗。
整个组里都沸腾起来了,这可是南娇第一次收到锦旗。
南娇却高兴不起来,为啥偏偏是孟瑾瑜送的锦旗?要是别人送的多好。
梁冬帮南娇接下锦旗,让孟瑾瑜母子俩坐下,叫徐丹去泡茶,让刘虎周旭把锦旗挂起来。
孟妈妈坐下后,给南娇一顿夸。
儿子孟瑾瑜坐在一旁,时不时点头或者嗯一声表示赞同。
南娇坐在那里,屁股下就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她一样难受,很想快点结束这场谈话。
江澈看出了南娇的心思,谎称他们要开会研究案情,帮南娇化解了尴尬。
孟瑾瑜母子一走,梁冬就追问江澈要开什么会?
江澈看向南娇,说:“这是我跟南娇的两人会议,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南娇,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话要跟你说”。
南娇嘟着嘴跟着江澈进了办公室,关上门后抱怨说:“不是我让他们来的,在现场的时候,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不用谢,这是我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