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只是听说过，并没有见过。

“有。”曹西楼知道庆王想做什么。

狗不是衙门的，但是曹西楼经常借，很快就借来。

但是平时很威武的狗，一见到棉棉的尸体立马哀嚎起来，夹着尾巴吓尿。

“怎么回事？”庆王看着那狗。

曹西楼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可能是棉棉身上什么味道吓到它了。”

庆王……

还想靠狗找一下棉棉是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结果狗被吓成这样。

“最起码证明那个地方一般狗很害怕，那个地方周围可能没狗。”曹西楼分析。

庆王只能勉强接受这个解释：“如果是顶级杀手，朝廷几乎查不到。”

“先把尸体运回衙门。”曹西楼吩咐。

庆王也和曹西楼一起去了衙门，看仵作怎么说。

等了一会儿仵作出来，拿着一本小册子，曹西楼接过看了起来。

“刺青？”曹西楼看到描述，棉棉的整个背上都是未完成的刺青。

“是。”仵作点头“用的颜料里有朱砂、青金，如此……这姑娘本身就活不了多长时间。”

“朱砂、青金。”曹西楼想了想“这是要做人皮画？”

庆王不解的看向曹西楼。

“民间有巫邪，以活人刺青作画，待画成就生生把皮取下来，听闻这样的画供奉在家里，不惧鬼神。”曹西楼解释。

庆王皱眉。

“刺青已经过半，应该是刺了一段时间了，我去千绝楼问问棉棉最近的情况，都和什么人接触。”曹西楼提议。

而他觉得千绝楼本身就是问题。

“好，本王先回府。”庆王点头然后拿过仵作的册子看了一眼，看刺青一栏写着金翅鸟。

金翅鸟以龙为食。

庆王回到庆王府的时候，看到清乐她们都在庆王府。

看来是叶蕙苒派人把她们叫过来的。

“查的怎么样了？”叶蕙苒看向庆王。

“查案的事交给曹府尉，不过查清楚之前，天胡麻将馆要先关了。”

叶蕙苒点头，发生了这样的事，关麻将馆都是小事。

庆王示意她们继续聊，自己先去后院。

赵师傅听到要关麻将馆十分惋惜：“以为姑娘们总算有个安身的地方，又关了。”

“又不是一直关着，再说关了只是不对外经营，住在里面没问题。”叶蕙苒解释。

“我觉得肯定是千绝楼的人干的。”莫辞咬牙说“他们就是嫉妒我们天胡麻将馆生意好。”

“好了，当时杀手就在我们身边，只要他手一动，我们就都没命了。”丽悦安慰莫辞。

“他不杀我们是出于善良吗？”莫辞不乐意了“只是不想事情闹的太大而已。”

没人想过这个问题，莫辞这样一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唐井然坐在石室里揉着太阳穴，屋漏偏逢连夜雨，唐家刚出事这边就出意外。

虽然人解决了，但是肯定会查。

唐井然没想过这些事情永远不会被查到，只是想查到的时候，那些人已经不能把他怎么样了。

“惊动庆王了，不过庆王也没查到什么。”雪嫣进来。

唐井然看着雪嫣手上的血：“少做几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