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担心被人看出来。”
唐井然皱眉。
“我也只是担心,毕竟这种药天下没多少人知道。”雪嫣很确定。
“还是不要赌没人知道,我安排天蝠到一边看着,若是情况不对就出手。”唐井然不喜欢不确定的事。
“你不生气?”雪嫣意外的看着唐井然。
“你做这事的时候我知道,如今出事了,就是我们的事。”唐井然看着雪嫣“只是不要太贪。”
雪嫣点头。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太子妃进宫的宫宴也结束,太子却没有一点开心,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
谢樱今天也累的够呛,想着早点休息,结果左等右等没等到太子过来。
叶蕙苒知道是谢家工地出事之后一阵兴奋,她觉得有机会从谢家手里收回那块地了。
“王爷怎么还不回来?”叶蕙苒已经吃了晚饭。
“王爷捎信回来让小姐早点休息,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子衿已经铺好了床“小姐就不要担心了,那么多人呢。”
叶蕙苒不是担心,就是想知道谢家出什么事,能不能趁着这个机会把地拿回来。
转念一想凝烟出去都没打听出来,肯定是大事。
“你叫上小段,咱们去王爷那里看看。”叶蕙苒等不及。
“都这么晚了,小姐还是不要出门,王爷肯定是有紧要的事才不回来,小姐过去怕是会耽误事。”子衿劝说。
叶蕙苒看着子衿,果真事情和自己没关系就能说头头是道。
在杜劳的指点下,庆王他们已经挖出了八个装怨童的瓮。
每挖出来一个,众人的脸色就黑几分。
谢国公一开始闹的厉害,后来可能是闹累了就消停了。
晚饭的时候谢家人也来闹了一通,想把谢国公带回去,结果都被庆王扣在这里,这下都安生了。
“大成之数。”杜劳看着地契的图纸“野心不小。”
“可找到了和谢国公有直接关系的证据?”庆王关心的是这个。
杜劳拿过一个装怨童的木盒:“应该是血契,上面并没有留下生辰命理。”
“如此便无法直接指证谢国公。”庆王有些失望。
“也不完全是这样,我们再等等。”杜劳看向坐在众人中间的谢国公。
“你是想等子阳丹的时间?”庆王猜测。
“你就不审审谢家人?”杜劳小声问。
“审问就是下人所为,他毫不知情。”
“也是,这是你们这些权贵惯用的手段。”
庆王看着杜劳,杜劳挑眉挑衅。
“王爷。”窦长波过来行礼“外面有几位大臣来见谢国公,问王爷何故把谢国公困在这里。”
“得!又来人了,你去忙,我去找第九个坑。”杜劳说着就走。
庆王已经听到外面的质问声:“来的人平日和谢国公走的近不近?”
“说来奇怪,他们平时没什么交集,只是说太子妃刚进宫,王爷不能这样对老国公。”窦长波原本也想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可能是想攀太子这层关系。”
庆王嗤笑了一下:“告诉他们,此事关系重大,是皇上下旨严查的,若是他们再停留不走,到时候以同党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