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看着自家小姐那生气的样子:“王爷累了一天一夜,小姐不要和王爷生气了。”
“谁知道他干嘛了那么累。”叶蕙苒没好气的说。
子衿知道自家小姐也就是抱怨一下,一会儿见到王爷就开心。
叶蕙苒的确只是抱怨一下,当即就吩咐厨房准备摆饭。
可是这次庆王洗漱的时间有点长,叶蕙苒看施砚拿了一整套干净衣服进去,这是里里外外都要换?
男人回家就洗澡……
叶蕙苒一想到这里就时不时的看净室的门,想听听一会儿庆王出来了怎么说。
庆王不光换了衣服,还熏了艾香才出来。
叶蕙苒闻着庆王身上的艾草香觉得肯定有猫腻,无缘无故的怎么就熏起艾香了。
庆王看着叶蕙苒那狐疑的样子:“怎么了?”
叶蕙苒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你若是想让别的女人进门可以直说。”
庆王听的莫名其妙,抬手用食指轻轻的按着叶蕙苒的额头:“你想什么呢?”
叶蕙苒仰着小脸也不回避:“男人整夜不回家我可以理解,昨天在忙谢家的事,你一回来就洗浴我也能理解,忙了这么长时间出了一身臭汗,可是熏艾香是怎么回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沾了别人身上的味道,想要掩饰?”
“我这有身孕了你寂寞我可以理解……”
庆王一个弹指敲在叶蕙苒的额头上,疼的叶蕙苒吸了一口冷气。
“你想多了。”庆王看着叶蕙苒有些生气又很无奈“不是你,我压根没那想法。”
“什么想法?”叶蕙苒听到庆王这样说贱兮兮的问。
庆王看了看左右,靠近叶蕙苒压低声音:“丫头,我记住了。”
叶蕙苒听的干咳了两声:“吃饭,吃饭了。”她说着避开。
庆王看到叶蕙苒这样笑了起来。
虽然说叶蕙苒容易生气,但是也容易哄,只要真没做让她生气的事就行。
很快下人摆了饭,叶蕙苒有了食欲吃的开心。
“对了,谢家到底出了什么事,让曹西楼那么匆忙?”叶蕙苒装作不经意的问。
庆王知道叶蕙苒知道了这件事肯定要知道真相:“谢家工地上用了巫邪之术,谢国公又服用了邪巫给的丹药,昨夜死了。”
叶蕙苒一听是巫邪之术就了然,这种一般都比较残忍,昨天曹西楼不给她说是怕吓到她:“那……皇上打算怎么处置谢家?”
她本来想问太子那边什么反应,毕竟谢樱昨天才嫁给太子成太子妃。
要说太子可能克妻的家族。
先是纳了洛菲菲,洛家败落,连洛伯恩都不明不白的死了。
现在刚娶了谢樱,谢家就出了这样的事。
不过谢家这事可不是刚出的,只是刚好卡在这个节骨眼上被人发现了。
庆王听叶蕙苒顿了一下抬头看了她一眼:“若是有足够的证据,估计会被掳了爵位。”
“那挺好。”叶蕙苒开心。
她和谢家有仇,而且谢家一门没一个好东西。
“只是谢国公是没有过堂审就死了,皇上很有可能会有顾念。”庆王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