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秘密，对吗？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观察我的？”夏冰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刚哭过的嗓子，还有丝丝的沙哑。

“你五岁的时候，我就每天都看着你，小时候，看过你换衣服，后来知道男女有别之后，就再也没敢看。”项左实话实说之后，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候，画面里的男人，向着他们这个方向，露出一个微笑，似乎是知道有人，可以看见一样，他拿起笔，在纸上不停的写了起来。

看着画面里，男人嘴角的那一抹微笑，夏冰的心，剧烈的跳动了起来，她知道，爹爹，应该是有事情，要告诉她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画面中的男人，放下了手中的笔，然后对着他们的方向点头示意，之后就离开了房间。

纸用水杯压在了桌子上，夏冰从项左的怀里挣脱出来，拍打着墙壁，想要把纸拿出来，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能拿出来的对不对？你一定可以的对不对？”试了半天，没有效果的夏冰，忽然想到，那夜消失的嫁衣，联系到一起，她充满希望的看着项左。

项左其实只在墙面中，取过一次东西，就是那件嫁衣。

而这封信，他能不能拿出来，他也不知道。

他并没有回答夏冰的问题，而是走到墙边，深呼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对着桌子上的信纸，缓缓的伸出自己的手。

“拿，拿到了，快拿出来。”夏冰激动的声音，让项左睁开了双眼，此刻手中拿着的，正是那几张写满字的信纸。

夏冰激动的，想要去拿项左手里的信纸，可手却穿过了纸张，直接握在了项左的手上。

纸张似是化作了空气中的点点星芒，飘散在了空气中，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