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宁宏逸不是真的怀疑她,只是疑惑白墨冉到底怎么惹上了弘文这个麻烦。
有些去了矿山的弟子也发现了其中端倪,但他们即使知道弘文这样做的目的,也不好得罪执事。
虽然可怜白墨冉,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也只好做一个旁观者。
弘文的这一招真是恶毒,像是想要逼白墨冉就范。
白墨冉也懒得解释,毕竟有些时候,不管做与不做,都会落进别人的圈套里。
她曾经被人叫做小荡妇的时候都无所畏惧,更何况现在了。
谣言愈演愈烈,白墨冉却心如止水,该干嘛还是干嘛。
这让一些不明所以的看戏的弟子有些奇怪。
留言都在这小小外门沸腾了,为什么这个白墨冉还这样坐得住。
没过几日弘文便先坐不住了。
没想到一连传了几日的谣言,白墨冉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是该干嘛干嘛,甚至连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就任由自己抹黑她。
若是白墨冉会为此急忙出面解释,他还可以添油加醋的说,她是被说中了心里的事,做贼心虚而已。
那么他就会加大火力的把谣言散播出去。
而一个人苍白无力的话又怎么会抵得过这么多人的‘亲眼所见’呢。
届时,白墨冉只会在慌乱中越描越黑,不会有人相信她,等她逐渐代入自己的节奏,到那时,时机成熟他在来一个收网。
只是这些假设的前提是白墨冉要上套啊。
弘文想不懂区区一个八岁小毛孩居然这么沉得住气,自己竟是小瞧了她!
不过,自己想要的东西又怎么会得不到。
难道她以为自己做个缩头乌龟自己就没有办法了?弘文冷笑。
翌日。
“就是这里!”
“大家一起来!”
逼仄残破的小屋中,白墨冉正坐在稻草垫子上吐纳天地间的灵气。
出人意料的今日她并没有去藏书阁。
待众人一脚踹开那微风中吱嘎作响的木门,那本由几块木板装订组合的门便轰然散架,可怜兮兮的散在了地上。
一阵灰尘漫起,白墨冉不动声色的捏了一个除尘诀,灰尘到了白墨冉的脚下一米瞬间逸散干净。
只是可怜了那踹门之人,没有料到这个屋子如此凋敝,被这激起的灰尘呛的直咳嗽。
为首之人正是蒋如,她猛地咳嗽了一阵,才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掐着肥胖的腰肢环视着这间小破屋。
可一个搜字卡在嘴边她愣是没说出来。
她身后的年馨儿见到面前愣住的蒋如,心底里升起一丝无名之火,有些不耐烦地把她推了开。
“给我……搜?”可下一秒年馨儿也愣住了。
环视这间破房子,哪里有能搜的地方,简直是家徒四壁,上雨旁风,简陋至极!
这间破落的小屋还是人能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