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们……你真不给我一点提示啊？”

韩末终于忍不住，对着系统问道。

“你想要什么提示？”

“我想要……”

韩末下意识脱口而出是想要妹妹的线索，但话聚在嘴里却还是没有说出来，系统已经将这个事挑明了，这就是妹妹自己离开的，那韩末还有啥纠缠的。

“我想要三个提示。”

韩末眼珠一转，不知廉耻的回答道。

“好的，本来还想给你五个提示的。”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

“你也没问啊，友情提示，现在只剩下三个了。”

“我*你*，你是不是****？！”

当然，这些只是韩末在心里自言自语的，万一这些脏话也消耗了，那就真欲哭无泪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加深了。

韩末思索了一阵，对着系统问道。

“第一个问题，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会对之前的‘我’产生影响？”

韩末没有问“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和“我来到这里会产生什么影响”，而是将两个问题合在了一起。

“因为这是一个残缺的世界，因为诡异力量之间的冲突加上你天赋能力的放大还有各种变数，才让你回到这里，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有定数的。”

韩末皱了皱眉，这种晦涩不明的答案和没说差不多，不过可以确认的是，这是一个种种机缘巧合下的“变数”，在想要有类似的情况多半是不可能了。

“第二个问题：你究竟是最高意志还是规则的规则？”

在韩末来到这个世界和妹妹交流以后，就从妹妹口中听到了这个名字，而能够有这个逼格的存在估计也就只有这个系统了。

韩末此刻也知道了，为什么自己一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这个系统是不是太人性化了？这还是一个系统能够出现的情感吗？

“是也不是……”

系统说了这四个字就陷入了沉默，就当韩末强行压下自己的怒气时，系统对着韩末继续解释道。

“最高意志，规则的规则，系统……都是我，我之前就说过了，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

听闻此言，韩末瞬间愣在了原地。

是啊，在自己第一次遇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就已经问过这个问题，而且人家的答复也是“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你怎么称呼我都可以。”

只不过是自己看了太多的“幻想作品”，才先入为主的以为这个声音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系统和机器。

“所以……其实你也只不过是一个强大的诡异对吗……按照这个思路的话……制定规则也只不过是一个强大的诡异……”

看着韩末陷入沉思，系统……啊不，伟大意志并没有打扰韩末，而是静静的等待韩末的下一个问题。

“呼……”

韩末长出了一口气，此刻思路打通，很多不理解的地方也变得合理了起来，对着伟大意志问出了自己最后一个问题。

“我最后的一个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