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好了,那我就现在办理出院。”
“嗯,好。”
陈与画蹬蹬蹬的快步进来,拿了一件外衣来到陈与安身边“我想起来了我之前的一个朋友的朋友是个警察,我刚才联系上他了,已经把廉爱的事还有家庭住址都给他了,他马上就过去,我现在也开车过去,你先别担心,等我到那边看明白是什么情况你在去也不迟,你先休息。廉爱那边会没事的。啊。”
“廉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张主一微微皱眉询问着。
“不是怎么了?又碍着你事了?你一个医生怎么这么愿意多管闲事呢?你跟我们闲聊什么啊?你就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不行吗?非要在我们这里刷存在感吗?”
张主一揉了揉太阳穴“唉~怎么一家子都一样的脾气呢,我没有别的意思,也请你不要有这么敌对的情绪,我只是想说我认识廉爱,你们是要找她吗?要是找她的话,她现在就在隔壁的隔壁。”
“什么?”“什么?”两脸震惊。
陈与安推开他们跑的鞋都丢了也没有反应,陈与画在后边跟着也差点一个不协调摔倒,好不容易来到门口以后,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里面躺着的人,两个人都心脏疼的一抽一抽的,一时间不敢进去。
后面的张主一不紧不慢姗姗来迟,在这一段路上他也终于想起来这个总是看着眼熟的人是谁了,是那个第一次遇见廉爱时,帮忙付医药的胖子,也不怪他认不出,自己对他最有印象的事就是去陈与菲家的时候,在一进门的鞋柜上看到的陈家全家福,那个胖胖的弟弟的印象先入为主,自然就会忘记第一次见到他时自己有多恶心的感觉了。可笑的是初见那会自己还在想着,这么好看又温柔的可人儿怎么会有一头恶心的肥猪做男朋友,肥猪变成未来小舅子也是人生听跌宕起伏的。只是如果以后他们结婚了,自己要怎么处理呢?
“她受伤很严重肋骨双侧裂开,内脏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跟你也是一样也烧出了肺炎,还得了肾炎,最重要的是刚送来的时候有过短暂的心脏骤停。她能活着真的很不容易。”
陈与安闻言跌坐在了地上颤抖着身子,眼泪不住的流着,咬着手的嘴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声音吵醒那人,可能压抑的太过了直接跪着吐了起来。陈与画也哭的不行的轻抚着他的背,张主一则是叫来了清洁工打扫,又给了陈与安一个袋子,好在这边的病房没有什么人来,也看不见这个场面自然也传不出什么不好的言论。
后来张主一走了,陈与安、陈与画并排坐在刚刚收拾完吐过的走廊地上,都是一脸泪水看着廉爱的房门想着张主一走之前诛心的话,‘她可能是被家暴了,但是在警察那边她自己说的是从阁楼上摔下去的,我想她已经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以后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你是她的男朋友吧,你要是真的爱她的话,就应该想想以后要怎么办,她真的不能再受伤了,下次受伤她也许会死。也不要总打扰她,她需要休息。’
陈与画短信通知了那个警察,她这段时间被家里的事、家里的人震惊的不行,可是知道了廉爱的事情突然觉得也许自己的家也没有那么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