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驰一脸震惊,说话磕磕巴巴的“什什么?你们什么意思?啊?我没有,警察同志我没有啊,我是冤枉的。你们不能断章取义啊,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我,我为什么?我这么年轻我不能去监狱啊,会毁了我的,会毁了我的,我,你们你们知道我姐夫是谁吗?怎么敢这么对我,我会让我姐夫找人收拾你们的,你们等着,你们别走,你们回来啊,我真的,不是我,你们听我说啊。”
两个警察就像没听见他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完全无视他把挡空气径直走出屋子,根本不再理会廉驰在后面喊的撕心裂肺。出门以后年轻警察生气的说道“真是不要脸,都要用这么可怕的手段报复自己的姐姐了,现在出事了还想着让自己的姐夫出面帮他摆平,他是怎么想的,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这跟家庭教育有很大的原因,你看廉雄那边说话也是,能把包养情妇说的这么稀疏平常的,能教育出什么好孩子,哼,像他们这种违法犯罪,漠视法律的人就应该关进去重新教育一下,才能重新当人。”
被警察关进拘留所的那一刻,廉驰是真的怕了,他自己的无脑爆料直接把自己成功送了进来。但这会子的他丝毫没有悔过的心,不想着自己的行为举止有多无耻,也不想想自己的计谋有多可怕。在明知道自己触犯了法律之后,还想着能找来陈氏企业帮他脱罪,最可恶的是,他看着那冰冷威严的铁门时,心里最多想的,还是把错全都怪在了廉爱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怪她终究毁了自己的一切,人之蛀虫不过如此。
车喜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外面灰蒙蒙的阴着天,她试图起身手上传来的痛觉让她不禁皱眉了下,她看向左手上扎着针药物不断的往身体里输出,但心病难医。阿美从卫生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毛巾,见她醒来对着她柔声道“夫人小心手,”
她试了几次,嗓子就像被无数个小刀一下下划着,终于艰难的说道“扶我起来,我要去看看先生。”
阿美用湿毛巾帮车喜丽一下下轻轻擦着脸,“不急夫人,您的药还剩下一点,等输完再去吧,您刚才睡着的时候我去看过了。先生没什么事只是还没有醒过来,四小姐的朋友派人来说,已经为先生请了一位资历高的中医,人今天晚上能到,但他年事已高到了以后需要先休息,明天早上才能过来为先生诊治,就安排在距离最近的酒店里,那边请您不要担心。”
车喜丽想到那个抱着陈与画的年轻人,嘴角的笑意盛开了,她现在是越来越满意这个孩子了,“是个好孩子,与画呢?”
“那边说,四小姐伤心过度身子有些乏,现在还在休息中,等她醒了、吃过了饭,就会来医院的。”
“嗯,好,”她顿了顿,艰难的开口继续问着“那两个呢?”
“大小姐二小姐都在家,女佣并没有看见她们两个出门,大概,也在休息。”
车喜丽叹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沙哑“阿美,一会看完先生,我们就回家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