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辞紧张起来，“你来找我做什么？”不会还执着于带他离开吧？

况且戚风雪和商寒远两人气场不和，等会要是撞见，说不定又一言不合就要开打。

戚风雪知道褚辞在顾忌什么。

他捉住褚辞的手腕，“……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褚辞：“你不是说要让我心甘情愿地跟你离开吗？”

褚辞抬了抬，没挣脱，“这就是你说的心甘情愿？”

戚风雪一愣。

他如何听不出褚辞语气中的嘲弄。

“这次不一样。”

他怕褚辞真的厌恶他，连忙解释，“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求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届时，你若还是不想留在我身边……”

“我会带你回来的。”

他小心翼翼地央求道：“求你，就这一次，答应我好吗？”

褚辞看着他这般落寞的神色，无端想起了与戚风雪初识时，漫天的烟火绽放在他的身后，戚风雪的姿态肆意又张扬。

挑眉看他，眼中盛满笑意——是你的面具吗？

褚辞叹了口气。

戚风雪对他的执念太深了。

“好，我答应你。”

戚风雪猛地抬起头。

褚辞：“不过……只有这一次。”

……

待商寒远察觉到不对劲追出来时，外面早已不见了褚辞的身影。

一只小纸鹤静静地停在窗台边。

“有一事处理，晚归，勿念。”

“褚辞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