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缙脸色一变,他的随身侍卫立刻跪地,“皇上恕罪,卑职……卑职也不知道轮子怎么就没有了。”
颜灼笑得十分得意,他长相妖孽,又天生银发,但全然不在乎自己的容貌举止,隐约能从一举一动中看出市井之气。
“买不起轮子就买不起,谁大白天的在皇宫偷车轮……为什么本主的马车少了一个轮子!!”颜灼看向一旁的侍从。
侍从哭丧着脸,“陛下,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就少了一个轮子。”
君镜挑了挑眉,听两边的护卫和侍从禀告这怪异的情形。
“就是方才不久之前,一群百姓突然围向宫门,说是有冤情要申。这里…这里毕竟是风翊的皇宫,我等也不好阻拦,偏偏风翊的禁军毫无反应,那群老百姓得有几百个,乌泱泱的挤在宫门外,也没看出来他们要干什么,就是在说什么冤情。”
另一人接着道:“人太多,我们被挤离马车,过了会不知谁喊了句什么,他们又都全部跑了。等我们回到马车旁边时,轮子已经不见了。不过我们只丢了一个,他们元宸丢了四个。”
说话的人一听就是颜灼的手下,看起来还挺高兴。
祁夜缙的护卫咬牙瞪过去,“车轮子都被偷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们只被偷了一个。”
“你……”
“闭嘴!”祁夜缙冷声道。
他转向身后看热闹的君镜,“风翊的百姓胆子倒是大,皇宫门口都敢围。”
君镜道:“此事朕会调查清楚,给二位一个交代。”
说完,他便往宫里走。
颜灼叫住他,“你不准备给本主安排一辆马车?”
君镜:“二位稍后。”
待送走颜灼和祁夜缙后,君镜又变得神情冷淡,问宫门口的禁军,“到底怎么回事?”
“是月公公,他说让我们不要管,他说他算了一卦,两位皇帝今天以及接下来的半个月都要倒霉,让卑职们不要插手,以免跟着倒霉。”
君镜:“……下次直接说他干的。”
禁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还是要解释一下的吧,有理由总是要好些的。
而且月公公的理由听起来就很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