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刚才他无意中透露月拂泠是女孩儿的时候,在场人心里都已经计较了一番。
只是月拂泠自己没说,屋里也就没有一个人提。
若是她还坚持不说,恐怕这帮人也就心照不宣的都当不知道,等她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听她说。
极瞳道:“你们这帮年轻人,还不错,考不考虑上月帝台做供奉世家?”
月拂泠不理他,对其他人说道:“反正,事就是这么个事。”
君镜补了一句,“朕一早就知,若要怪罪,连同朕一起怪罪。”
颜灼毫不客气,“无耻!”
祁夜辞也忍不住了,“无耻至极!”
嘴里说着什么怪罪,是个人都知道根本不可能有人怪罪。
君镜说这话的意思,不就是是想说他早就在众人之前,就知道月拂泠的秘密。
而且话里话外的意思,好似还在说是月拂泠自己告诉他的,想体现月拂泠待他有多特别。
简直无耻之尤!
君镜眉头微挑,不作反驳。
君黎最不开心,“那小月子不能娶我了?”
月拂泠想了想,“也不是不行……”
君镜:“不行!”
这时,游淮泽突然打开门跑了出去,众人都莫名其妙地与坐在门口的白桑对视。
月拂泠看到白桑,她是不记得白桑了,但是君镜跟她提过是掩月山的人。
她问:“你坐在外面干什么?”
白桑脸被风吹两颊泛红,道:“回主子,守门,以防有人偷听。”
“现在不说了,你进来吧,不够你冷的。”
“是。”
白桑一进门,游淮泽很快携带着一身的风雪冲进来,怀里抱着一个包袱,塞给月拂泠,“来!弟!换上!惊艳所有人!”
月拂泠打开包袱看,里面是一套绯红裙装,里里外外好几层,样式十分特别。
“你什么时候买的?”
“逛镇子集市的时候啊。”
景湛:“啊!游哥还说给祁夜太子买的,说是他私底下不为人知的癖好。”
祁夜辞:“?”
他忍不住冲游淮泽怒吼:“你到底还要往我身上安多少见不得人的谣言?!!!”
游淮泽安慰他,“淡定,这哪是谣言,这些没准是预言呢。好了好了,都出去,让你们看看我弟人模狗样起来有多狗!”
月拂泠:“允许你最后放这一个屁,给我等着。”
君镜满脸的不高兴,在月拂泠身后小声憋出一句,“我也给你准备了。”
月拂泠:“我一天三套!早中晚换着穿,按你们准备衣服的复杂程度,我一天到晚什么都不用干了,就光换衣服。”
君镜不由得低头轻笑,检查了窗户,确定不漏风,道:“外面等你。”
一排人像门神一样守住门。
高歌一度觉得自己的职位要被取代了。
听到房间的门传来声音,所有人身形都僵硬了一分,盯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