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正骨已经疼到极点了,到做康复训练的时候反而没那么疼了。
训练的那些活动,她做起来没有太大难度,配合度一直比较高。
整个过程没有哭、也没有喊,很安静。
做完训练快6点了,张行恩带她去吃饭,吃完饭把她送回学校。
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张行恩看她,“要我送你进去吗?”
“不用,”认识他的人太多,她怕被人说闲话。
他也不坚持,“明天一样的时间,我来接你。”
“你不忙吗?”她好奇。
“我们的课已经上完了,我最近在家准备论文和答辩,不忙。”
她不好意思,“我怕总麻烦你不太好。”
“那你就多请我吃几顿饭,”
“你今天吃饭不让我付钱?”季晚风控诉他。
他微微一笑,“下次吧,下次你付。”
季晚风点头,“嗯。”
“明天等我,”他再交代,
“好。”季晚风挥手下车,慢慢一拐一拐进学校。
想起她在他怀里哭得泪人一样,
他拥着她,为她擦拭眼泪,小脸通红心里泛起甜。
第二天,照旧两点二十五,季晚风在学校大门口等张行恩,
两点半,张行恩的车到达校门口,
季晚风一拐一拐上车。
来到诊所,还是昨天的宋大夫为她治疗,
有了昨天的阴影,季晚风死活不肯过去小床上了,无论谁劝都不行。
张行恩没有办法,不理她的抗拒,把她抱到小床上。
当大夫走过来,刚抬起她的脚,还没有朝骨头用力按下去,
季晚风一头扎进张行恩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再不敢抬头。
大夫朝她的骨头用力按下去,季晚风“啊!”一声喊了出来,
只不过这次因为她的脸埋在张行恩的衣服里,喊的声音被挡住了,听起来没那么惨。
大夫又用力一下一下按,季晚风疼得死死用力抱着张行恩的腰,
哭声叫声都闷闷的,眼泪鼻涕都擦在张行恩的身上。
张行恩任由她抱着,手时不时拍拍她后背给她安慰,眼角眉梢都带着温柔,浓的化不开。
大概是比昨天好了点,今天的疼痛过程没有昨天长。
经过十多分钟撕心裂肺的哭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