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猛然把背包砸在桌面,
将日记重重碰飞出去,詹妮弗冷漠地看向对面的两个西装男。
“约翰·肯尼不是死了吗?这是什么东西?”
西装男中的白人顿了一下,回答道:
“肯尼小姐。。”
“我是詹妮弗·怀特。”詹妮弗冷冷纠正。
“好的,怀特女士,虽然约翰先生因为间歇性精神疾病而被关押在病房内,但是这是他生前的唯一交代。”
另外那个黑人补充道:“我们可以确信,约翰先生是在绝对清醒的情况下作出的安排,所以这份日记理应作为遗产由他唯一的继承人接收。”
“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詹妮弗毫不在乎,翘着腿心不在焉地磨着自己的美甲,冷声道:
“况且我也不想和精神疯子的任何东西沾边。”
两个西装男对视一眼,其中的白人问道:
“那么,您是决定放弃一切肯尼先生的遗产了吗?”
詹妮弗冷着脸没有回话,白人耸耸肩,继续道:
“那您能告诉我们在和约翰先生作为家人相处的二十年内以及之后他发病的三年内,您是否见过其日记中所说的那个雕像?”
见詹妮弗没有回答,黑人脸色一黑,强调道:
“女士,我们是代表美利坚有关部门问话,无论如何,您都必须作答。”
詹妮弗终于正式了起来,她放下腿,打量着二人,嗤笑道:
“有关部门?身为公民我有权利知晓一个名字吧?”
“见过,还是,没见过?”黑人重复道。
詹妮弗仔细思考了一番,认真道:“我真的没见过,正常人是不会看见精神病的幻想的。”
西装男倒是很有礼貌,白人笑道:
“很好,怀特女士,感谢您配合工作,请您在一周内不要离开休顿斯,如果外出需要向当地警署备案。”
他打断詹妮弗的作色,笑道:
“限制令将会在中午到达您大学的宿舍,感谢您配合工作。”
看着转身离开的白人,詹妮弗愤怒地吼道:
“这侵犯了我的,自由!”
“只是合法限制,我的,甜心。”
黑人起身冷冷道,
“这里是美利坚,女士,自由是有法律边界的。”
詹妮弗咬着牙瞪着黑人,对方毫不在意,她垂下头,不甘道:
“可以,我是守法公民,所以,还不快把那个该死的日记本递给我。”
黑人终于露出笑意,
“明智的选择。”
詹妮弗嫌弃地用卫生纸接过日记本,层层包住塞在包里,全程小心翼翼,黑人好奇地看着她的举动,问道:
“女士,虽然约翰先生因为精神疾病而谋杀了您的母亲,但是这只是一本日记而已,还是我们帮忙记述的,难道您的恨意已经达到如此程度了吗?”
使劲擦了擦手,詹妮弗怜悯地看着他,问道:
“你知道那个混蛋是怎么死的吗?”
“约翰先生创造了一种新奇的自杀方法,他的喉咙被那东西塞住了所以窒息而死。”黑人一本正经地答道,“不得不说,约翰先生的行为就和他一贯的辩护思路一样,让人耳目一新。”
詹妮弗不屑地哼了一声,
“那我希望你们知道,他还喜欢用它涂抹自己的领地,就像是狗一样。”
说罢潇洒离去。
黑人听到这话纹丝不动,白人西装男片刻后回来问道:
“怎么样,伙计?这位甜心说了吗?”
“后台的检测仪没有异常显示。”
黑人淡淡地摇头又点头:
“脑波检测仪从来都是个骗钱的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