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客户群还没稳定下来，就像是星安制药的人那样，他们刚刚上手游戏，你就和他们谈广告，那是什么后果？”

凌霜想了想，脸色也变得糟糕起来：“他们肯定会觉得我们公司事情没做好，刚有一点下载量就想着办法套现赚钱。”

司马成点头。

凌霜满心矛盾。

这真是怎么做都不对的样子……

司马成回头看了一眼星安制药：“行了，这家，暂时可以放弃了。”

“放弃？为什么？！”

凌霜很是内疚：“你们不是为了这家公司，来回做了很多功课，就这样放弃，不可惜吗？”

司马成耸肩：“不是每次做功课，都能有回报，这次就当是一个教训了吧。”

凌霜心中反而更加内疚。

能够让业务经理出马的企业，肯定是有了一定的意向，距离成功不说十拿九稳，至少也差不多了。

可就被她这么一说，这样一个企业就这样放弃了！

“我记住你的话了！”

凌霜保证：“下次见客户，一定不会乱说话。”

司马成笑：“那行，走吧，我们还要赶着去见下一个客户。今天时间很紧，总共要跑六个客户单位，你可要做好准备。”

六个客户？！

凌霜暂时对这个数据没有任何直观印象，直到中午十二点，他们跑完三个客户之后，双脚疼的几乎站不住的凌霜才意识到，一天跑六个客户有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