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乔空笺重新带着凌霜走到一边。

不过这一次，周围的人不再忽视凌霜，时不时扭头过来，从远处指指点点。

乔空笺给杜秘书打完电话，把这边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扭头问凌霜：“你怎么看出来的？”

凌霜说：“其实也不是看出来的，就是挺奇怪的，保洁员按说是不能进这种会场里的。”

“就算进了……”

她指了指自己：“你像我，都知道桌子上的东西很贵，都是轻拿轻放。”

“怎么可能明知道东西贵，还要毛手毛脚？！难不成我钱多的没处花？”

“像那个大姐，只怕连这种水晶杯碰都不敢碰一下，因为她知道自己赔不起。”

“所以，我一开始就不信那个大姐失手打碎了杯子。”

乔空笺微微点头。

又问：“其实这件事情刚才已经过去了，我又没让她赔钱。”

凌霜不愿意：“那怎么行？没人赔钱，这个杯子白碎了？咱们诗语集团就白损失了？！”

“而且你替坏人赔钱，一来二去，双倍损失啊！”

她看着乔空笺：“你脑子里进的水还没晒干？！”

乔空笺无语。

过了片刻，问：“你怎么知道这个杯子是诗语集团的？”

凌霜叹气：“我以前是总经理秘书的助手诶！这种水晶杯的标志我见过不下十次，你说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