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游戏里英雄的战斗速度很难轻易改变一样，步调也很难改变。

凌霜通过禁用偷塔保护，来改变战斗格局，这样即使英雄的战斗速度没有改变，但是局面发生了变化，以至于整体节奏也发生了变化。

对应过来，如果融莘科技的步调无法改变，那么是不是可以对客观环境进行某种调整，从而让影虎科技的估算出现问题？

他摩挲着自己的杯子。

凌霜问：“怎么了？”

乔空笺摇了摇头。

“没什么。”

他忽然笑了起来，整个人精神都好了很多。

“谢谢你。”

凌霜莫名其妙：“谢我干什么？”

“谢谢你给我冲的咖啡。”

乔空笺说，随后站起来：“好了，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凌霜更是迷惑。

乔空笺回到自己的房间，重新想了一会儿，开始迅速的打字。

到了清晨六点，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乔空笺活动了一下脖颈，揉了揉疲乏的眼角，松了口气。

拿起电话：“杨诺尔，你上午去集团总部一趟，我这里有新投标书的框架。你这两天辛苦一下，尽快出一个正本给我看。”

按说这种投标书他只要说一下就行，不过这次投标不仅仅是扩大业务的问题，还要想办法击败影虎科技，可以说极为重要，所以他也只有亲自动手。

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朝阳渐渐升起，嘴角一翘。

影虎科技，若龙集团，咱们一步一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