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过几轮的笑容练习，张良终于在商亭妤的训练下形成了肌肉记忆，能精准地控制笑容弧度了。

“眼睛里也要有笑意。”嘴角达标了，眼神还没有达标，商亭妤精益求精，又对张良提出了新的要求。

看到他困惑的表情，商亭妤马上示范了一个饱含爱意的眼神：“明白了吗？就像是我看到红烧肉的眼神？”

张良看着商亭妤那眼冒绿光的模样，摇摇头，表示自己做不到。

“专注！专注你总做得到了吧？”商亭妤又示范了一下许晴的眼神，“你就专注地观察别人的瞳孔，当成那是世间唯一的书，这总做得到吧？”

“我唯一看不懂的书，就是女孩子的心。”张良专注地看着商亭妤的瞳孔，发现姜子牙在制作妲己时，估计是用了万分心思的，眼前人秋波盈盈，剪水双眸里满是要为他排忧解困的关心，他突然鬼使神差地开口说道。

“你......你不结巴了？”商亭妤的瞳孔蓦然放大，又惊又喜。

张良露出一个标准的营业笑容，仍旧紧紧盯着商亭妤的瞳孔，看到她眼底真心的喜悦：“如果专心看着女孩子的瞳孔，就会忍不住观察瞳孔的变化，就和光学原理还有虹膜之类的科学有关，和科学有关，就不会结巴了。”

“糟糕！心动了！”商亭妤看着自己的作品，两只小手叠放在胸口，作西子捧心状，又赶紧捂住眼睛，“你这样太犯规了，会让人爱上你的！我宣布你可以出师了！”

张良微微一笑，半垂眼眸，掩去眼底的一抹幽黯。商亭妤突然放下双手，“既然出师了，那你给为师买件衣服不过分吧？为师这身衣服都好几天了没换过了！”说完拉着他就往外冲，“我要去城里最贵的铺子，你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