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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别的更有效率的交通工具了吗?”徒步走了一段路,商亭妤满怀期待地问,“比如传送法阵什么的?”
“咱俩现在休学了,稷下学院不对休学生开放;三分之地各自独立,神木只能把咱们送到蜀地边境,剩下的路,就是经由魏地入南荒了。”嬴政解释道。
“所以说,传送法阵是一个双向的运载系统,如果没有接收端,发送端就无法启动?”
“没错。”
“那咱们为什么不直接从玄雍走,玄雍不是离南荒更近吗?”
“我一入玄雍,太后就能掌握我的动向,所以,我们借道魏地更安全。”嬴政知道商亭妤心急,安慰道:“只要踏入魏地,我们就能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南荒与魏地交界处,最多耽搁一天。”
商亭妤不语,但是心知多拖一刻,对自己和荆轲,都是几何倍数的煎熬。
人,往往会自证预言。
荆轲心中不过有一颗怀疑的种子,但这颗种子极富破坏性,一旦形成,就会不断自我强化。越是猜疑,就越觉得对方做贼心虚,而越觉得对方心虚,就会更加猜疑。如此陷入这种不断强化的死循环,最终让这颗名为“猜疑”的种子,生根发芽,逐渐壮大,生生将一点嫌隙,催生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何况,商亭妤和荆轲的嫌隙,或者说,荆轲单方面对商亭妤所生的嫌隙,动摇了两人之间的信任之基。这种误会如果没有及时解开,那么以荆轲孤僻的性子,必然会选择与商亭妤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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