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最刚想离开那唇瓣,突然脖颈上的手猛地勒紧,力道之大如铁般结实的枷锁,天旋地转 ,他毫无征兆的被反/按在床上!
几乎是同一时刻,一股强势凌然的信息素来势汹汹,像是铺天盖地的网,又像是猛然席卷的雪崩,分毫不差的将沈最包裹掩埋。
沈最的意识几乎在瞬间陷入昏沉,已经没了思考的余地,他只能听见情迷意乱的嗓音在一声声叫他“沈哥”....
又在说着“奖励,喜欢”,他整个人像是茫茫大海的小舟,昏昏沉沉随着波浪来回摇荡。
谢司衍的唇吻上他后颈,泛/红的腺/体,轻轻抚上沈最紧锁的眉头,唇边荡出笑意。
此时的他,长发散落,被遮挡的眸中异常清醒,哪里有方才半点迷离。
闻桦荣的药应该是能专门勾起Alpha性/欲的特效药,可能对Alpha效果显着,可谢司衍不是Alpha。
他是凌驾于全世界所有性征的Enigma!
那药对他没有丝毫作用。
但是,他说过,这个人他一定会睡第二次!
翌日。
沈最睁着眼从睡梦中醒来,头脑没有任何的不适,反倒异常清醒,浑身带着释放过后的轻松。
他挡了挡照进屋内刺眼的阳光,一转头,谢司衍完美的俊脸就出现在床边。
谢司衍将头抵在床上,见人醒过来,顿时乖巧的笑了:
“沈哥你醒了,谢谢沈哥,昨晚帮我解药。”
沈最反应了一会,然后他冷冷笑着,起身,抬脚,踹人,一气呵成。
谢司衍已经摸清了沈最发脾气的套路,对大清晨的飞来横祸倒没什么太大意外。
但意外的是,沈最打完人套上浴袍便去了客厅,语气冷淡:
“我饿了,叫人来送早餐。”
谢司衍眉头一挑,心想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心里憋着什么其他的坏....
对于谢司衍的弯弯绕绕,沈最根本没放在心上,被睡一次也是睡,被睡两次也是睡,找机会随便收拾一顿就成。
要是整日斤斤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沈最早就被气死了。
但对于某些人教训还是要给的,要不然有些虾兵蟹将要上天啊。
他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方铭,帮我调查一下沈昌然最近和闻家的合作,然后找些人从中做作祟 ,别让闻家日子安生........好,谢了。”
三天后。
在第三个要施工的工地被人频繁闹事后,闻桦荣算是知道自己惹到了硬茬,连忙去了趟沈家别墅。
一进门看见沈昌然就是一顿哭诉:
“昌然啊,你说说沈大侄子这事闹得,是你说可以适当采取点手段,让静然和沈最发生点关系,也好两家结亲。
但现在这事闹成这样,我工地不动工,拖一天就要赔一天钱啊!”
沈昌然漫不经心的吸着烟,云烟雾绕之下,透露着上位者的威严和深沉:
“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有脸来找我。”
闻桦荣尴尬的笑了笑,可谓是敢怒不敢言。
沈昌然将烟头碾碎在烟盘里,沉声道:
“工地的赔偿,我会报销,沈最就那点本事,闹不出多大的水花。”
闻桦荣得了保障,这才放心的回家,在退出沈家大门的那一刻,他突然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楼梯上似乎走下来一个女人,手上领着个......小男孩。
那小男孩似乎察觉到什么,抬头朝着门口望了眼。
闻桦荣见到那长相猛地愣住了.....
像,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