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最将谢司衍拽到床上,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一切…等等能限制住一个Enigma的工具。
谢司衍双手双脚动弹不得。
这期间谢司衍一直盯着他,没有任何反抗,他的眼神痴迷贪恋。
沈最每一个动作,每一寸对他的触碰,都让他的血液跟着沸腾。
沈最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勾唇,伸手拍了拍谢司衍的脸,手指顺着他的侧脸滑落。
谢司衍极度痴迷,唇若即若离的吻上沈最的手心,上半身追着沈最微微起身。
沈最冷哼,一手覆盖谢司衍嘴唇,猛地将他压了回去,微俯身。
下一刻,甜涩的柑橘味宛若洪水猛兽般顷刻淹没整个卧室。
这等刺激让谢司衍的眸子刹那间瞪大,体内被勾的横冲,好似紧接着就能爆体而亡。
他是从浴室被抓出来的,所以没有穿衣服,毫无遮挡的身体赤果的显示其下的东西。
全身上下都像是煮熟的虾,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理智被击溃,他猛地挣脱起来,双目赤红,青筋直暴。
急切的想要抱住眼前这个心心念念的人,撕扯着,和他共赴巫山,酣畅淋漓的来一场运动。
可沈最本就打着收拾狗的想法,定制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被他轻易挣脱。
双腿跨谢司衍身体腰侧,面色冷淡,像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王,冷漠望着为自己痴迷的疯子。
比起谢司衍像猛兽般狼狈样,他的眸中确实清明多于渴/求。
在来的时候,他将谢司衍留给他的那几支全部打进了身体。
虽不想承认,但这些可比抑制剂管用的多,他体内甜涩味的陷入难得安静的沉寂。
谢司衍这段时期的……对他也有影响,但能在沈最撑住的范围内。
可自己的甜涩气味,对谢司衍而言可比罂粟还要致命的东西。
当渴/望积攒到身体难以承受的范围,就会转变成为滔天的痛苦和折磨。
沈最能感觉到自己手下按住的呼吸愈发炙热,谢司衍的眼眸中已经浸上了水雾。
“谢司衍,被人绑着的滋味好不好?被人用这样的方式强行发/热的痛苦你受得住吗?”
沈最淡淡说着:
“可这些我都曾经历过,在被你囚/禁的日子里。”
这话让谢司衍迷离眸中多了几分呆滞,心疼,悔恨,悲哀所有的情绪一番不差的聚集,眼眶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别他妈可怜我。”
沈最手上移,捂住他的眼。
谢司衍的嘴被放开,但却艰涩到吐不出一个音节。
他不知道说什么,他又应该说什么,“对不起”这三个字现在已经毫无价值,又能代替什么。
因为和谢司衍处于同一个空间的时间过长,沈最体内已经起了小幅度的波动。
沈最眼神从上往下扫视着谢司衍赤/裸的身体,肌肉线条完美,宛如古希腊天神雕刻的精美雕塑。
另一只手缓缓往下,抚过谢司衍胸膛,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激动,但凡他触碰的地方,都在轻微发颤。
对于和谢司衍做a这件事,沈最其实从未真正的排斥过。
甚至在两个人真正在一起时的两个月,他每天都愿意并沉浸在和谢司衍做a的乐趣中。
他真正排斥的,恨的,是谢司衍将他关起来,限制他,碾碎他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