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牛222和马222离开以后，九万漠这才轻描淡写地解释着：“这两人只不过是集团里面的普通员工罢了。”

诺小包眨巴眨巴眼睛，理解着，“哦……现在确实都是有组织才能做大做强……你们都是一个公司的，你其实是他们的领导，对不对？”

她听钱奶奶说过，现在那些道士啊和尚的，一个个的都在搞什么正规化经营，像她这样无组织的散养人员，只能挣点小钱了……

九万漠眼神一闪，接了过去，“嗯……公司是我父亲创办的。”

诺小包点点头，看他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善解人意地说着，“哈哈……你们也是正规化经营嘛……做……做道士也挺好的……也是一种职业嘛！”

好像还是很赚钱的职业，不知道她有没有资格加入这种公司，她也想开着林肯去装丑东西！

看诺小包主动帮自己圆谎，九万漠继续接着，“对，他们帮忙做事，每个月领一份薪水。”

“那……刚才那辆车，是公司配的？”

“没错。”九万漠点点头，“他们这种级别的是这样的车，没别的，体积大，能装不少灵体……”

“……”诺小包沉默了，第一次有人考虑加长林肯的特点，竟然是因为它体积大……

“方便透露一下，你们公司还有的别的配车都是什么样的吗？”

九万漠沉默了一下，然后说着，“这种事情我不太清楚，但是听我的助理关汶提过一次，好像是什么迈巴赫，保时捷，玛莎拉蒂之类的……名字都太拗口了……”

九万漠似乎有些苦恼，好像思考这种杂事，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

“……”诺小包再次陷入了沉默。